刻跑到他身邊,警告地看著他,上次宇文敦要把她留在宮裡他點頭了,如果這次他再敢點頭,她就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還好,宇文風這次並沒有答應,他微笑地說道:“雲汐一直在讀心齋裡服侍,我已經習慣了,離了她還真不適應。反正父皇已經知道了此事,雲汐現在也只是個使喚丫頭而已,我們沒做任何出格的事,就不勞大祭司費心了。”
雲汐不屑地揚了揚頭髮,沒做出格的事?他真是好意思說!
杜紫煙暗暗握緊了拳頭,杜恆永倒是沒有生氣,平靜地笑了笑,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何況眼前的人是現在的太子,未來的皇帝,他從來不贊成女兒那種小心眼想要獨霸宇文風的行為。
只要雲汐不是他要找的人,他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女子和宇文風翻臉,其實他原本是不相信杜紫煙的話的,但現在……他卻有那麼幾分相信了,他輕輕咳嗽兩聲,早已守在門外的人得到了暗號,立刻著手,從布袋裡放出了幾樣事物。
雲汐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宇文風無意再繼續這個話題,杜恆永也就沒有多問,開始和他閒扯家常。
幾條吐著信子的腥紅色的小蛇,飛快地向眾人靠近,因為是從後方潛入,所以雲汐和宇文風都沒有看見。
那蛇的速度很快,只片刻功夫,便已經靠近了雲汐和宇文風,蛇身血紅,是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物,但看那鮮亮的顏色,也能猜到必定是毒到了極點的毒蛇。
宇文風終於聽到了蛇身蠕動的聲音,回過頭來,雲汐隨著他的目光,這才看到了那數條怪蛇。
一條怪蛇從地上一彈而起,衝著宇文風的胳膊飛來。宇文風倘若要出手除了這條蛇,原也不是難事,但這樣一來,他就必須在杜恆永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功了,他唇角輕揚,並未出手。
因為杜恆永絕不會讓他出事,杜紫煙更不會!
可他千算萬算,算漏了在場還有第四個人,斜側裡躥出一個嬌小的影子,伸出胳膊擋住了那條蛇,事發突然,宇文風想再出手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暗叫一聲不好,如果中毒的是雲汐,這對父女只怕就不會盡力搭救了。他一把將雲汐摟進懷裡,那條蛇必定是劇毒無比,這時也管不得會不會暴露武功,他只希望自己能來得及救她。
雲汐揚了揚眉毛,拼命抖著手臂,將那條蛇摔到地上,然後拉著宇文風往後縮開數尺,心有餘悸地對宇文風說:“小心點,那蛇肯定有毒,還好沒咬到我。”
杜恆永的眼神,在雲汐甩掉那條蛇的一瞬間,湧起無盡的殺機,他精心餵養出來的紅蜜蠟竟然不咬她,原來真的是她。
杜紫煙唇角輕揚,還是爹聰明,輕輕鬆鬆地一招,就讓雲汐露出了狐狸尾巴。
宇文風經過一秒鐘的怔神之後,立刻意識到雲汐闖了大禍,妖蠱師說過,靈蠱家族的人天生對動物有極強的掌控,杜恆永想必是知道這一點的,現在不管他再說什麼,杜恆永都不會相信。
杜恆永不僅認定了雲汐就是靈蠱家族的傳人,只怕也認定了宇文風和他不完全是一條心的。
杜恆永站起身,將那幾條紅蜜蠟捉住,摔死,然後緊張地問宇文風有沒有事。
宇文風自然不會當場和他撕破臉,兩個虛與蛇委了一番,杜恆永便起身告辭了。
雲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還是感覺到宇文風心事重重。待杜恆永和杜紫煙都走了,他把她帶回讀心齋之後,她擔心地問:“那幾條蛇是杜恆永的嗎?他想要你的命?他是不是懷疑你了?”
宇文風有些無奈地看著雲汐,每次一遇到危險,都是這個女孩子擋在他面前,他該怎麼和她解釋她為了救他,給他和她自己惹了多少麻煩?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是無用,宇文風只能怪自己思慮不周,他總是不習慣被人救,也想不到有人會來救他。
宇文風吩咐叮嚀,去將傅宏雲找來,然後將雲汐按在椅子上,看著她說:“雲汐,我暫時要把你送走,你跟傅宏雲離開,等我覺得安全了,就把你接回來。”
雲汐茫然眨了眨眼睛,不依地說:“為什麼?我不怕梅玉瑩,再怎麼說她也不能在太子府裡公然殺我滅口吧,這個世道還是有王法的!”
宇文風將她擁進懷裡,用力地吻著她的唇,直到她完全透不過氣來,癱軟在他懷裡的時候,他才看著她說:“不要問理由,我會這麼做一定有我的道理,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就答應我先跟傅宏雲離開,他會保護你。”
雲汐第一次見到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