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已出手,絕對不會再待多久的時間的,到時……來一個殺一個,或者留著不殺,讓他回去轉告蕭庭,侮其人格,看他到底會現不現身。”澈月冷笑一聲,恨不得立刻將那個蕭庭揪出來碎屍萬段。
這樣,他們的日子就保持著安靜,不會再有無聊的人來打擾了。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我會讓大家提高警惕的,一旦見到了陌生男女,都不可擅自行動,知道吧?”葉齊天點點頭,難得有一次那麼認真。
“知道了!”澈月等人一齊回道。
眼下已是黃昏,庭傾羽從屋裡出來之後就去帶雲兒,澈月也跟著一起,僕人下廚,這些日子雖然是週而復始,但是卻平靜而充實。當然,如果沒有蕭庭來打擾,他們會更幸福。
雲兒和凌兒一天比一天乖巧,之前的雲兒很調皮,常常扯著庭傾羽的頭髮就是亂扯,痛得她直接將頭髮綁了起來,如今雲兒一鬧,被她輕喝一下,就乖乖地停下了那亂舞的手,靜靜地瞪著眼睛看她。
凌兒卻顯得活躍了一些,常常會看著人笑,但眼神很安靜,卻會突然扶著椅子站起來,企圖行走。
柔妃說,凌兒和雲兒都是她見過極聰明的孩子,之前在皇宮裡,也常常看到妃子們的小王子,但那些小王子都是眼神呆滯,毫無意識;或者是過於死板,無思考度。
衣袂飄飄
並且,她離開皇宮之後,也接觸了許多鄰居的孩子,所以庭傾羽能生出這樣一對兒女,心中還是大為欣喜。
風涼涼的,天涼好秋,庭傾羽抱著凌兒坐在院子裡的樹下,看著天邊那層層絢麗的雲彩,神思飄遊開來。
不知道現世的父母怎麼樣了,小宇呢?綽落呢?
他們肯定想起她就很神傷吧?
而綽落,真的很冤枉呢,一個人留在現世,不過銀神當時說,他的靈力還沒足夠,當時誤會他們給他找了一個死人去,一氣之下就將他們召回來了。
沒料到銀神也有生氣的時候。
懷中的凌兒突然伸出手,輕輕地抓住了庭傾羽胸前的衣袍,嘴裡呀呀叫道,“孃親……孃親……”
庭傾羽頓時心情大好,兒子真快會說幾個像樣的單詞,冰雪聰明雖然用來形容女子,但現在用在兒子身上,真不足為奇呢。
“怎麼了,凌兒?是餓了嗎?”庭傾羽聲音溫柔,幸福的微笑浮上了那紅潤的臉頰。
凌兒靜靜地看著他的孃親,此時的他,顯得一點也不像一個八個月大的孩子。
“孃親……”凌兒又叫了起來,澈月笑眯眯的,伸手過來捏了捏兒子凌兒的臉蛋,“凌兒,是不是餓了?還是要噓噓?”
庭傾羽連忙解開了凌兒的小裙子,果然,一解開,一陣流金“雨”灑了出來,庭傾羽傻了眼睛,沒料到凌兒會那麼乖,和澈月對視一笑,樂得合不攏嘴。
一家四口在此度過了臨夜前的那一刻,濃雲浮了過來,一層層地將那些絢麗的雲彩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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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國皇宮逢樂殿。
蕭聞倚在正殿的那張榻上,兩個美人於一邊為他斟酌醇香美酒,下面載歌載舞,柔音靡樂,纏綿於耳邊。
那些美女只穿著薄薄的羽衣,重要部位用羽毛遮住,一舞起來,衣袂飄飄,引人暇思萬千。宮裡的天氣尚是涼涼的,有時會突然有幾天很冷很冷呢。
如今的蕭庭
朝國的天氣,突然變得很怪異了。
不過,這幾天小空稟報他,蕭庭這段時間也很安分,自從那一戰之後,蕭聞只去看過他一次,那時的蕭庭不言不語,像傻了一樣。
從此之後,待蕭庭正常上朝,卻沒有再召見過蕭聞。
大概,是心死了吧?
蕭聞想到這裡,唇邊浮出一個悲愴的微笑,心死,莫過於心悲。
如今的蕭聞,什麼事兒也不想做,可是對著這些美麗的女人,他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即使如此,仍然逼自己天天泡女人堆,可是一摟到女人,心裡就厭煩。
“王爺,讓奴婢幫你搓背吧!”一個嬌小可人的女子說道,以往這個時候,燕王爺一般都會入浴,而她就作為他的侍女,不過儘管已侍候燕王爺有一段時間了,卻不見他曾臨幸過哪個女人。
真可惜了。
“不用了,你們都退下吧!”今晚的心情莫名其妙地鬱悶起來,蕭聞揚揚手,揮退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侍女,這個大殿之上,頓時空蕩起來。
因為今晚,乃是他的密探再度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