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快……快起床!”
“公主,劉公公領著他國使者到來了,說澈月公子……”
庭傾羽嚇得連忙坐起來,這一晚都沒睡好,現在起床腦袋有點暈暈的。她迷迷糊糊地開啟門,秀兒便闖了進來,拉著她像老媽一樣為她換上衣裳,小玉則手忙腳亂地為她梳理頭髮。
“怎麼了?澈月公子……怎麼了?”咳,難道澈月得罪了他國的什麼公主什麼王子嗎?用得著他國使者來到這長碧殿來找他?
“公主……皇上已下旨,澈月公子不再是長碧殿的男妃……他是遼國的五王子殿下!”秀兒有些擔憂地看了庭傾羽一眼,感覺公主和澈月公子的關係已非比尋常。
庭傾羽一怔,澈月居然是遼國的皇子?呵呵,這傢伙一看就是氣質上乘的人,一想就是那種有著不簡單背景的人,但想來想去也料不到是皇子。
正如蕭聞,竟然和帝釋教扯上關係。
心中有些鬱悶,不過也順著小玉的意,一穿好衣袍,就連忙走出了藏凰閣,走到外面去看看熱鬧嘍。
晨霧輕繞,陽光破霧而來,淡淡的,卻令得庭傾羽莫名其妙地煩起來。
趕到了前廳,但見侍衛密密麻麻地站了一排,一看到庭傾羽,齊齊跪下請安,只見廳中站著幾個陌生男人,劉公公,澈月,綽落等男妃。
心思狹隘之人
那幾個男人大概是遼國的使者,其中有一個長得濃眉大眼,英氣逼人,約在二十五六年華,看起來應該是遼國的將軍吧。
“羽公主接旨!”劉公公含笑,顯得特別的高興。
雖然他不知道凌王已朝靜王下了訂親之事,所以劉公公覺得澈月成為王子也是一件好事,至少這些男妃會過得比較好一點吧。
庭傾羽跪下,聽著劉公公一字一頓地念著聖旨,心中頓時一片迷惘。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遼國靜王憑據,長碧殿羽公主之男妃澈月為十八年前柔妃之子,即遼國第五王子殿下,今廢澈月男妃之號,復遼國五王子殿下之名,佈告天下,欽此。”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庭傾羽輕應,接下了那沉甸甸的聖旨,從此之後,澈月就不再是羽公主的男妃,而是遼國的五王子殿下,再也與她無關了吧?
澈月臉色陰霾,極為不悅,雖然庭傾羽不明白為什麼,但眼下也要忙著接待那幾個陌生的男人。
“遼國使者李義參見公主,公主萬安。”
“遼國將軍白飛參見公主,公主萬安!”
“……”
“免禮了,賜座吧!”庭傾羽隨意答道,看到澈月一臉菜色地站著,彷彿極為不滿意自己身為王子的真實身份,咦,難道當王子不好麼?
眾人坐下,那名使者笑眯眯地看著庭傾羽,態度極為恭敬,“今日見過羽公主,才感覺外人目光狹隘,公主乃風采大義,實是令李某汗顏也!”
“李使者客氣了,正當之人,看人乃正當也;心思狹隘之人,看人乃偏激也。眾口難管,怎麼能去偏聽流言呢?”庭傾羽含笑,侍女上茶上點心,那位白飛將軍倒也很平靜,不過眼底時不時流淌出鄙視之色。
肯定是看到長碧殿中眾多美男,將眼下庭傾羽所說的話全當虛偽而已。
“呵呵,羽公主還如此有才華,實是佩服佩服!”李義客氣地說道,幾人客氣了一翻,用了點點心,使者李義將目光投到了澈月的身上。
澈月還是男妃澈月
再順藤摸瓜找到了柔妃的住處,雖然有一個奇怪的男人將那些侍衛打得落花流水,柔妃也不肯承認自己就是當年的柔妃,但李義可是跟以靜王身邊的侍衛,當年還是柔妃的侍衛呢。
柔妃不願意跟他們回遼國,李義也將其不願意再回到那華麗的囚籠裡了吧?柔妃個性平和,不喜爭鬥,當年是奉著皇命入宮選秀,本是不爭,可是卻被皇上看中了。
入宮之後,更是很少與其他妃子互動,而皇上卻極為寵愛她,惹得其他妃子眼紅妒忌,柔妃不復那一副平靜的樣子,倒眉頭常皺,李義就覺得柔妃不合適宮中的生活。
所以柔妃不肯承認身份,倒讓李義鬆了一口氣,只不過這個五王子也不一定願意跟自己回遼國。
“公主,我說他們認錯人了,天下之大,叫澈月的人又不止一個,與李使者口中那位柔妃長得像的肯定亦不止澈月一個,請求皇上收回聖旨,澈月還是男妃澈月,公主,你說是嗎?”澈月突然站起來,他彷彿再也忍不住了。
一大早的還沒起床,就被侍衛叫起床,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