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似乎很是不喜。
姚芷煙也未對文靖泊表現得很親暱,只是說了一句:“挺巧啊。”
“嗯,可不是巧,若不是今日在這裡碰到你,我還以為你要住在明錚那了呢!”文靖泊笑嘻嘻的說,當即引得姚家眾人不悅。
文靖泊與姚芷煙笑鬧慣了,此時也忘記了分寸,說了一句也意識到不對。果然,引得姚芷煙不悅,說道:“呸!你才住他那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的事!”
這話說得曖昧,文靖泊的臉色都是一變,連忙去看身邊的明語,然後訕笑道:“煙兒妹妹別鬧,哥哥還不是與你開玩笑。”
姚芷煙哼哼了兩聲,也不準備與他繼續敘舊,只是走了進去。
誰知,文靖泊竟然也讓明語跟著進來了,想來文靖泊夫婦二人也是要來這裡選料子的,只是碰巧碰到了姚家的女眷,文靖泊有所避讓,便沒跟著進來。此時姚芷煙與明語碰上了,這可真是不尷不尬啊!
明語與姚芷煙真算不上是情敵,偏偏兩個人還是有著間接性的這方面關係,使得姚芷煙看到明語也覺得彆扭。
至於明語,似乎也很介意姚芷煙的存在。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當男人知曉自己的兄弟愛上了自己愛的女人,八成會打一架洩憤。之後兩個人還是朋友。女人呢,不打你,不罵你,背後詆譭你,見面冷落你,到最後。真真是不融洽的關係。
兩個女人只要跟一個男人扯上關係,他們的一生都會互相比較,互相尷尬。
姚芷煙與明語不認識,便也不去打招呼,只是跟著楊宛白去看布料。
楊宛白一直不喜歡文靖泊與明錚。無奈這兩位少爺也是身份尊貴的,她作為夫人,不好說什麼。便也只是讓女兒與他們保持距離罷了。
姚芷煙看了一會布料,便覺得腹中有些不舒服,當即坐在椅子上望天,想著是不是早飯有什麼沒吃好。
待到她發現小腹劇痛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悚的睜大了一雙眼睛,然後盯著楊宛白。
或許是母女連心,又或者是姚芷煙的目光太過強烈。楊宛白也看向她,當即狐疑的問:“煙兒,你怎麼了?”
“娘——我身子怕是有些不妥……”姚芷煙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楊宛白到底是楊宛白,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是什麼意思。
姚芷煙躊躇啊!她坐在那裡捂著自己的小腹。臉色慘白,嘴唇也是沒有半點的血色。楊宛白雖然不明白女兒是怎麼了,卻也知曉是姚芷煙身子不好,當即吩咐貝嬤嬤帶著姚芷煙回去,還急匆匆的提醒姚芷煙的隨身侍女叫御醫。
這一行人風風火火的離開,留下楊宛白在店裡賣弄躊躇,最後還是得到了孔嬤嬤的安慰才好些。
“也不知煙兒是怎得了,這般硬朗的一個孩子,怎得身子突然不妥了?”
孔嬤嬤當然沒有楊宛白那般遲鈍,當即笑眯眯的說道:“夫人不必擔心,三小姐如今也大了,該有女子那些事情了。”
這麼一說,楊宛白懂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明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姚芷煙是被一群侍女簇擁著離開的,楊宛白還緊張的叫著御醫什麼的,便覺得是姚芷煙身體不好了。她記在心中,卻沒表示什麼,只是繼續看料子。
待到回府之後,她將此事與文靖泊說了。誰知文靖泊竟然十分著急,直接就要備馬去明家,將此事告訴明錚。
因為姚芷煙的身份敏感,明語當即就表示出了不高興,說道:“你倒是挺關心兄弟媳婦的!”
這話說得極酸,文靖泊沒辦法,只好賠笑,表示自己不會過去。
這訊息還是在第二天,文靖泊才派人去了明家送帖子,將此事告訴了明錚。
那個時候的明錚正發燒熱得厲害,折騰得一夜未睡,清晨剛剛補了一覺,就接到了這帖子,昏昏沉沉之際,開啟就看到姚芷煙昨日突兀的出了情況,身子不妥。也怪文靖泊寫得厲害,寫得還是那種特別拽文的文言文,翻譯得簡單了,就是“姚芷煙病了”,翻譯的重了,就是“姚芷煙在衣鋪突然暈倒,被人抬回府中,楊宛白急得團團轉,傳了御醫,如今姚芷煙生死不明,希望明錚去看望一二。”
原本還睏乏得厲害的明錚一下子全醒了,當即大吵大嚷的吩咐人為他沐浴更衣,梳頭的時候便安排人備馬,也不顧及院中嬤嬤的勸告,直接就被明炎背上了馬車,去了姚家。
他們兩家的距離並不遠,拐幾個彎,一炷香就能到。
剛剛到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