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不知是什麼?”
“當年柳姨娘的二女兒迪姐兒不過是與音兒鬧的時候,險些將明音推到火爐上去,就引得二弟大怒,竟然將迪姐兒活生生的……就給打死了。柳姨娘原本也是個規矩的,如今也怨恨上了。”
姚芷煙瞭然,這位就是被明錚打死了女兒的姨娘了,也難怪見到她之後會這般憤恨,至於對曹夫人的憎恨,也是情有可原的。
柳姨娘庶女死去之後,柳姨娘定然會尋曹夫人要說法,曹夫人與明錚關係不好,卻也是要護著明錚的,以至於柳姨娘對曹夫人也開始憎恨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姚芷煙也是柳姨娘的話,怕是也會對這對母子恨之入骨。可是命運弄人,她只是姨娘,死去的那一人只是庶女。如果那庶女規規矩矩,不會那般不小心的話,也不會被明錚責罰,如若真是不故意,明錚也不會將人打死,歸根到底,還是有問題的。
姚芷煙點了點頭,準備今晚回去問一問明錚這些姨娘與庶子、庶女的問題。事情有蹊蹺,她不能貿然開口。
曹夫人也在這個時候開口:“這些年了,她一直如此,每次碰到錚哥兒的事,總是要出來折騰一番,我也覺得當年有愧,一直沒有計較什麼。”
姚芷煙再次點頭,其實她很可以數落那姨娘一番,不過當時她不瞭解情況,還是不動為妙,省的惹出什麼事情來。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閒話,姚芷煙也餓得有些抗不住了,終於有人來救場,是明錚身邊的小廝,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一臉的蒼白,額頭滿是汗水。
“二奶奶,二老爺……二老爺他受傷了,如今在院子裡面。”
姚芷煙看這小廝演得還挺真,當時就裝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緊張地問道:“是怎麼回事?”
那小廝跪在門外,不敢抬頭,只是戰戰兢兢地回答:“老爺行至宮南拱橋之時,被人推下了樓梯,如今已經被明炎送了回來,太醫已經來了。”
姚芷煙當即一怔,心說這有點不像作假啊!剛剛反應過來,她幾乎是蹦了起來,卻還是規規矩矩地與曹夫人與慕容燻說道:“母親、大嫂,老爺出了事情,我先回去了。”
慕容燻與曹夫人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表示要跟著過去,曹夫人卻被慕容燻按住了,說道:“娘,您先在這裡歇著,別急,我與二弟妹去去就來與你說。”
曹夫人與明錚的關係不好,怕是曹夫人去了,反而會弄得場面十分尷尬,還是不去的好。
姚芷煙這才與慕容燻一同走了,此時的姚芷煙還不確定這是真事還是假事,只能忐忑著嚮明錚的院子趕去。
剛剛到院子裡面,就看到了往來的侍女,捧著的水盆之中,泡著帶血的帕子,姚芷煙這才著急地走了進去。
“夫人,太子在裡面,請到裡間迴避。”她剛剛進去,就被貝嬤嬤攔住了,強行帶入了裡間。
慕容燻跟著進了裡間,在裡面仔細去聽外面的動靜。
“我說葛老頭,我這腿可是疼得厲害,當真沒傷到骨頭?”這種疼得要命的聲音,一聽就是明錚的,怕是在問太醫問題。
“骨頭的確沒有事情,不過是些皮肉傷,待會我為大人開份藥方即可,外敷,幾日後會結疤,待疤掉落便好了。”
“結疤……那礙事不?”
“會有些疼,行走之時不要太快,以免傷口裂開,其他的,便沒有什麼了。”
“那影不影響房事?”明錚繼續認認真真地問。
這問題讓老太醫直樂,裡屋的姚芷煙與慕容燻卻是同時紅了臉,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尷尬。
“可能會耽誤幾日。”
明錚思量了片刻,才又問:“那女子在上面呢?”
話音剛落,姚芷煙就差點出去揍人了,他沒看到慕容燻也跟著進來了嗎?
慕容燻而已在這個時候向後避了避,拽著姚芷煙問道:“弟妹院中棉被等物可齊全?眼看著就要入冬了。”
這也算是幫忙緩解尷尬了。
“我嫁妝之中有細軟,我可以分給侍女們。”
“這如何使得,怎好讓新媳婦用嫁妝補貼家用?這是什麼規矩?我過幾日讓嬤嬤送來些。”
聽到了屋裡動靜的明錚清咳了一聲,督促太醫趕緊去寫方子,這才將自己的褲腿放了下來,坐在那裡問道:“大嫂也來了?”
慕容燻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嬤嬤,得到示意才走出去,關切地問道:“二弟身體如何?”
“還好吧,一時半會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