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疏了感情,她與明錚就是勢不兩立的兩個人。而姚芷煙,則是完完全全站在明錚這一邊,只要明錚不做什麼傷天害理,謀財害命之事,她就完完全全地支援。
三子明泉,被她害得掉了孩子,妻子和離。因為傷害了兩國的情誼,明泉日後註定不會有什麼出息,官職升到五品,已經是極好了!其他的,就莫要奢望了。同意,因為這一點,明泉日後只能低娶一女子,那女子門戶不能太高,還得能扛得住流言蜚語。
至於明天問,則早已對曹夫人心灰意冷,如今能與曹夫人說上兩句。且與她關係不錯的,怕是隻有明音了。可明音到底是要嫁出去的閨女,不可能留在明家對她照應。
如此一來,就能夠想象曹夫人日後的日子。
明錚如此報復。不能說不狠。
曹夫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聽到慕容燻這般說,當即咬住下唇,不知如何回答。
她開始猶豫。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總之,不能分家,不能將事情鬧大,不然。她與慕容燻就是身敗名裂的結局。
“護國公大人!您這是將我婆媳二人往死裡逼啊!如今天下人都說我們二人心腸歹毒,我們真真覺得委屈……如若錚兒再分家出去,那我們就是背上了一世的罵名!女子這一生。賢德之名要比命還重要。丟了賢名,真真是無顏再存活於世。怕是錚兒分府那一日,就是我們婆媳喪命之時。”曹夫人說著,就是膝蓋一軟,跪在了地面上,泣不成聲:“國公大人,您就眼睜睜看著我們明家家破人亡嗎?”
以死相逼。這是最後一個方法,也是最為有效的方法。
姚千棟一世英明,若是到晚年,逼死了兩名婦人,那可真是名聲掃地了,說不定會成為萬人唾罵的人物,姚家的名聲都會被影響。
聽到曹夫人這樣的話語,屋中的眾人都是一靜,難免生出了幾分猶豫,還有幾分憤怒!這簡直就是無賴的舉動,不說交出下毒之人,也不提如何待姚芷煙,只是說明錚若是分家出去,他們會名譽掃地,如此考慮的婦人,又怎會待明錚與姚芷煙好呢?
明錚也是眼角一跳,心中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他是真的想要報復曹夫人與明家,為的不過是這些年的虧待。如若為了滿足自己的報復,還得姚千棟老爺子身敗名裂,那是萬萬不值得的!
他與範澤秋對視了一眼,見範澤秋也有些許猶豫,便要開口諷刺幾句,大不了今日就匆匆結束,日後再議此事。
沒成想,姚千棟卻在這個時候不緊不慢地清咳了一聲,隨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的嫡子鬧分家,你不從問題的根本著手,而是以你的賢德之名為重點來述說這件事情。說出煙兒中毒,你只提了去尋大夫,卻沒有提起尋兇手,或者是徹查家奴。被人拿捏住,你也指揮尋你的兒媳麻煩,這種婆婆,真真是不合格的。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經歷過的太多太多,很多事情,我的心中能品味出來,就算是內宅的事情,也是萬變不離其宗。
我活了這麼多年,自問做得每一件事情,都是問心無愧,無愧於天。我一聲坦蕩,自然是不怕他人道我長短。若是為了我的名聲,而捨棄兒孫的幸福,這是什麼道理?如若我的子孫都能過得幸福順暢,周圍沒有邪惡之人,不會遭人暗算排擠,我的區區名聲,丟了又能如何?
煙兒是我最為喜愛的孫女之一,從小就懂事能幹,不怕辛苦,不怕磨難,萬事都能堅強面對。可如今她卻成了這副模樣,作為祖父,我看著真的心疼。與其讓她繼續這般痛苦的生活,我不如就丟了名聲,成全她的幸福。”
姚芷煙聽到這話,當即淚流滿面,撲倒在姚千棟膝蓋邊,痛哭流涕:“祖父,您的心意孫兒知曉,孫兒怎會這般不孝,害得祖父為了這等人,這等事丟了您的名聲?有些人死不足惜,有些名聲,卻是貴於泰山!”
曹夫人聽完之後,當即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過去,身體一晃,卻無人攙扶,這才發現慕容燻已經不肯過來幫她救場了。
“煙兒,你就覺得你身上的毒,是為娘下的嗎?”曹夫人當即哽咽著問。
“長輩永遠沒有錯處,如若您想做什麼,大可光明正大的做。您可要說我的孩子命中範克,讓我打掉孩子。您可要說兒媳不賢,休了兒媳。總之,長輩無錯,錯的我們。”
這話說得明白,是在告訴曹夫人:就算是你下的毒,她也不能說什麼,因為曹夫人是長輩,她不能怪罪長輩,所以這種問題不要問她。
當然,這也是在暗示曹夫人,姚芷煙的的確確是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