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做派是她最不喜的型別?
明錚也沒自討沒趣,只是對姚芷煙躬了躬身,似乎是行禮,隨即直接去一處取了香去給姚芷煙的大哥上香。
文靖泊雙手環胸,看著姚芷煙須臾,突然的俯下身,仔細去瞧姚芷煙的臉。
起初她只是目光跟隨著明錚走,見他拜祭還算規矩,這才沒說什麼,突然感覺到了文靖泊注視的目光,這才看過去,當即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這麼被人目光炯炯的看著,當真是有些彆扭,姚芷煙定力再強,此時也是被弄得有些尷尬。
就算遼國民風開放,也是有著男女授受不親之說,這般被一名男子看著,當真是有些不妥。
“你有事嗎?”姚芷煙當即問道,語氣十分不友善,算是女子的正當反感。
“我想看看你好不好,聽聞你已經哭暈過去兩次了,我有些擔心。”文靖泊看著她,表情十分認真,眼底當真是有幾分擔憂在其中。
☆、005 此有奸臣待長成(二)
姚芷煙錯愕,記憶中自己與文靖泊並沒有很多的交集,最多是在學府之中看到文靖泊與明錚一同欺負人時,自己會出面與兩個人對峙,若是言語不合,自己說不定就要出手收拾人了,她與這兩個人幾乎是見面就會吵架,今日文靖泊怎麼會突然過來關心她?
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誰要你假惺惺?”姚芷煙當即雙手掐腰,很是不客氣的諷刺道。
文靖泊一怔,臉上出現了震驚的神色來,隨即就是有些微怒,剛剛要發作,就又忍住了。其實他也納悶,前幾日還與姚芷煙好好的,怎麼今日就突然與他這麼劍拔弩張的,好像看他與明錚兩個人十分不順眼似的,他們最近又沒惹她,不過想到她剛剛失去哥哥,心情應該很糟,便只是忍住了沒有發作,不然以他的火爆脾氣,說不定能當即與姚芷煙翻臉。
“算了,看在你這幾日心情不好,我不與你計較。”他說著,就要跟著明錚一起去上香,剛剛走了兩步就又回頭來看她,抿了抿嘴思考了一陣才又說:“一會你等等,我有話與你說。”
說完,便與明錚一同去上香了。
所謂拜祭,便是啼之無音,泣之無淚便是對死者不敬,這一點在高門大戶更為顯然,所有來拜祭的人都是如此去做的,就連明錚與文靖泊到了靈堂之下,也是嗚嗚哭了起來,至於那幹眨眼,不出眼淚的模樣,姚芷煙乾脆視而不見了。
姚芷煙只覺得莫名其妙,總覺得文靖泊對她有些怪怪的。
一邊納悶,一邊走到了一側的屏風內跪下,她低垂著眉眼,一副煩悶的模樣,就覺得有人輕輕的拽她的袖子,扭過頭,便看到了自己年僅六歲的妹妹姚芷珊。
上一世自己可憐的妹妹妙齡早逝,如今再次看到她,姚芷煙當即就紅了眼睛。
“珊兒。”姚芷煙張開手臂將妹妹摟進了懷裡,十分溺愛的摸了摸她的發,豆大的淚珠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三姐……”姚芷珊見到三姐這般悲傷,也跟著紅了眼睛,她年歲雖小,卻知曉此時是什麼情況,對自己最好的大哥沒了,沒人再陪她玩了,她心中也是十分難過。
依偎在三姐的懷中,靠著她,現在與她最親的就只有姐姐姚芷煙了。
姚芷煙與姚芷珊皆為嫡出,母親楊氏只有三個孩子,沒想到大哥就這樣沒了,家中一下沒了世子,就好像塌了一座大山,就連姚芷煙與姚芷珊都要被掩埋在坍塌的泥土之中,掙扎不出。
兩名女子抱在一起嚶嚶的哭了起來,許是聽出了是姚芷煙的哭泣聲,明錚與文靖泊都看向了屏風內,雖然看不真切,卻可以知曉哭泣者有多麼的悲傷,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明錚的眼中有些許的同情,文靖泊的眼中卻閃現了一絲心疼來,最後他只是握緊了拳頭,沒吭聲。
“明兄,文兄。”這個時候有人過來招呼兩個人,兩個人一同看過去,便看到府中三子姚子明向他們兩個人走過來。
在姚芷煙這一輩中,已故的姚子英乃是長子,二子乃是她二叔父的長子姚子行,三子便是她父親的二子姚子明瞭,乃是庶出。
如今姚子英過世,姚子明變成了姚芷煙父親的長子,若是楊氏不能再產下嫡子,姚子明會被封為世子也是說不定的。之前還不受待見的庶子,如今已經變得被人重視起來,不少來拜祭的人都會到姚子明這裡說上幾句話,有些故意討好的意思,姚子明也被捧得有些暈乎乎的,也開始有了些該當家做主的風範。
此時他則是故意過來與這兩人說話的,不為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