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皮代表著身份,白色狐皮需要太子那種等級的人才能穿,就連姚文海都只能穿黃色的狐皮或者是虎皮。級別更低的,就只能穿兔皮或者是狗皮了。
明錚不以為意,緊了緊衣服,這才說道:“太子是不會與我計較的。”
姚芷煙點了點頭,的確啊,不但不會計較,反而會因為兩個人穿了情侶裝而開心呢,太子都能恨不得多送明錚幾件。
“如今我們只要沿著原路回去就可以了吧?”姚芷煙開口問道,並沒有繼續計較穿著。
“嗯,我們之前已經有進展了,這兩日就能出去了,只是見夜色深了,在此處避避寒而已。”明錚說完,身體打了一個哆嗦,便又縮了縮身子,左右看了看,直接溜到了文靖泊身邊抱怨:“孩他爹,冷死了,抱抱……”說著就往文靖泊懷裡鑽。
文靖泊正失落呢,看到明錚到他這邊來折騰,當即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然後伸手推他:“你給我滾開,我是洛哥兒的爹,又沒跟你生娃,亂叫我什麼呢?作死啊?”
在文靖泊冒著大雪過來接明錚的時候,明錚便自動與文靖泊和好如初了,倆人兩年沒見,沒怎麼敘舊,見面就互相數落了一番。
一個人嘲笑對方越來越女氣,布個陣法自己都能將自己關裡,沒有任何的長進。
一個人嘲笑對方洞房花燭夜竟然沒辦事,結果被關起來了三天,簡直丟了男人的臉。
此時的明錚完全不會想到,自己洞房花燭夜之時,會比文靖泊的還驚心動魄,簡直堪稱史無前例的一夜。且這事被傳得五國皆知,知明錚名諱者,必知明錚乃是標準的妻管嚴。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不出兩個時辰,便又人陸陸續續回來了這裡,先是三叔那批人。
三叔看到姚子卿,險些熱淚盈眶,直接一把將兒子抱在懷裡。偏偏姚子卿不是那種會配合著煽情的人,彆彆扭扭的被爹抱著,然後在那裡僵硬著背脊,頗為窘迫的說:“爹,好多人看著呢。”
“你老子我擔心你呢。你居然與老子說這個!”三叔怒了,直接咆哮了起來。
姚子卿哼哼了兩聲,沒答話。然後快速的離開了三叔的懷抱,到一邊慰問士兵去了。翻來覆去就那麼兩句臺詞:“你們來了?你們辛苦了。”
真還別說,姚子卿的臺詞不多,效果還是很好的,至少三叔帶領的將士很感動。
一行人到了這時,將食物分了分,便要開始過夜了。
姚芷煙無疑是此處最為嬌貴的一個,被所有的將士特殊照顧。這一夜雖然很冷,卻也算過得去。
明錚那邊是一邊與文靖泊罵罵咧咧,一邊睡過去的。對於明錚這個禁慾兩年多,依舊能夠如此生龍活虎的少年,眾人覺得很是欣慰。
姚文海的人馬是在第二天與眾人匯合的。大家沒有再去南宮先生那邊,而是直接出了雪山,剛剛到了附近的小鎮,就將客棧住滿了,後來沒辦法,就在一些農家留宿。
明錚很大方,因為這些人是過來救自己的,便表示這幾日的開銷他來承擔。起初姚文海不答應,他覺得他是長輩,此次過來又是奉命過來的,不好讓明錚一個人破費。到了後來,看到明錚大魚大肉的招呼所有的將士,還跟將士們一同喝到了深夜,便覺得軍隊之中**了,他也不計較開銷了,因為姚家已經不願意承擔了,酒肉的錢他們拿得起,這種**的名聲他們承擔不起,不如就讓明錚攬了壞名聲。
姚子卿是個不苟言笑的,坐在一邊吃飯,也不理眾人,明錚卻是個沒臉沒皮的,過去也不勸他喝酒,就激將他。無疑,對付姚子卿,激將法十分好用,最後姚子卿也是醉倒了。
看到眾人醉倒,明錚也歪歪扭扭的上了樓,剛剛進房間,便摳著嗓子眼催吐,吐了個昏天暗地,才去漱口,吃了一枚丹藥,這才覺得清醒了許多。、
坐在床鋪上,他又喝了一碗水,發現自己肚子裡面已經能夠聽到水聲了,這才放下了碗,在自己的行囊之中取出了凍瘡膏來,歪歪扭扭的去敲姚芷煙房間的門。
“是誰?”問話的是大丫鬟聽雨,明錚記得這聲音,便笑呵呵的回答:“明錚。”
“你有事嗎?”
“給你們小姐送凍瘡膏。”
“我們小姐出門之時帶了的。”
明錚一想也是,自己出門,姚老爺子都能送這種凍瘡膏,姚芷煙出門,他更是得送不少,這才抿了抿嘴,低下頭思量了片刻,才說:“我想見見她。”
是啊……只是想見見她。
明錚覺得自己很奇怪,離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