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冷漠,我就是她唯一貼心的姐妹;桃夭記人恩典,我就是她最該還恩的物件……橫豎,她逃不出金玉姐的手心。”說完這話,她眉眼依舊含笑,眸子清澈得可以倒映出影子。
金玉很滿意,面上只是淡淡笑了笑,她在風月場上打滾多少年了,怎麼會不知道這丫頭的小把戲。橫豎做皮肉生意,只需要江小樓狠賺個一兩年,等她沒辦法賺錢再慢慢收拾掉。
姚珊瑚聰明、美麗、精明,是最好的棋子,而江小樓風頭太盛,得罪太多人了,金玉不會為了她一個人犯眾怒,更別提對方還反過來算計她,一個身有反骨的丫頭,最終留不得!
正在說話間,呂媽媽突然斂氣屏息地進來:“主子,後頭出大事了!”
金玉帶著呂媽媽先趕到了挽月樓,江小樓一張臉消瘦蒼白,秋水瀅眸閃動著不安,見到金玉進門連忙掩住自己的面孔,金玉卻已經吃驚地大叫起來:“哎呀,你臉上是怎麼回事?”
江小樓不得已放下袖子,只見到那張美麗面孔依舊,只是兩頰不知為何開始脫皮,一層一層分外明顯,金玉連忙上去仔細一瞧,頓時呼吸一窒:“到底怎麼了?”
小蝶哭喪著臉:“老闆娘,奴婢今天準備給小姐梳妝,卻突然發現她臉上有脫皮,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金玉氣急敗壞地道:“叫大夫來看了沒?”
小蝶臉色更不安:“看了,王大夫說是因為開的藥方裡頭加了穿心蓮,可能是小姐身子吃不消……”
換句話說,穿心蓮雖然是藥,可也保不齊有人會對這東西過敏。
金玉滿面焦心:“快,快去再請大夫,要城中最好的!”手下力氣大得快要把江小樓的指骨捏碎。
江小樓一把推開她的手,快步走到銅鏡前仔細看自己的面孔,瞬間臉色變得越發蒼白,活似欲化的冰。
金玉一共請來三位大夫,每個人的說法都和王大夫一樣,桃夭姑娘是對穿心蓮過敏了。
金玉耐心等了半個月,江小樓的臉上脫皮現象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嚴重。整張臉都在掉皮,皮掉了之後就是紅色的疹子,瀰漫性的潮紅,除了一張臉,手臂、腿上、背上更慘,甚至出現了大片大片的過敏症狀。大夫們都說,雖然停了藥,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康復,可能一年半載,也可能一輩子就這樣。
金玉懷疑是姚珊瑚作了手腳,反覆查問,逼問得姚珊瑚指天發誓自己絕沒有擅自動手,金玉左思右想,越發納悶,桃夭莫名其妙毀了容,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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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歡心盡失
一個月後。
剛進門,金玉的笑便凍了起來:“今天還是沒有好轉麼!”不是追問,而是肯定。
小蝶滿臉不安:“這……脫皮成這樣,晚上的表演恐怕是不能上臺了!”
金玉抬眼猛然掃向她,眸光比狼更狠戾三分:“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點小事,多擦點粉誰能看得出來?!不表演,外頭人會怎麼看,她之前休息的還不夠嗎?!”
呂媽媽站在一旁,露出不屑神情。
小蝶頓時慌了神,結巴道:“如果上妝,小姐的臉會不會更嚴重……”
啪地清脆一響,蓮花杯被金玉用力摜在地上,茶水濺了一半,桌巾邊角頓時濡了,間或有水珠搖搖欲墜。
小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闆娘,小姐她真的不能上臺,若是叫人瞧見她這樣,今後可怎麼辦啊?!”
金玉冷著臉,目光狠戾又陰柔:“這怪得了誰,病也看了,錢也花了,我這裡不能白白供著一個祖宗,誰知道她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
江小樓靜靜坐在一旁,面色蒼白,眼睛低垂,那纖細白皙的脖子仿若隨時會被折斷,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然而不論如何,面上大片的紅潮非常明顯,好端端毀掉了一張美麗的面孔。
雅室內,姚珊瑚一臉悲慼:“姐姐是病了,病得很嚴重,一張臉都不能見人了。”
王鶴呆了半晌:“怎麼會,我不過出了趟遠門,有些日子沒來而已。”他手上還捧著一尊玉觀音,通體碧綠,一看就是特地送給小樓的禮物。
不光是王鶴,就連沈長安和吳子都也都十分吃驚。
沈長安睜眼望著她:“桃夭姑娘到底什麼病,怎麼都不透個風兒出來!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