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名戴著鴨舌帽的男子一聲大喝,從這條偏僻的巷子中,陸續走出了十幾個人出來,圍住關小飛。
這十幾個人年紀均在二三十歲左右,一個個手裡拎著鐵棍,凶神惡煞模樣,一看就是附近的飛車黨。
他們氣勢洶洶的將關小飛圍在中央,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了,那還不得嚇得瑟瑟發抖,這陣仗實在唬人。
而戴著鴨舌帽的菏澤個男人看到他們過來,總算從關小飛的手裡掙脫開去,捂著手哎喲的叫痛不已。
“你們怎麼才出來,痛痛痛,痛死我了,這個小子一直跟著我,說不定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一定要把他給解決掉,你這個混蛋,剛才不是挺了不起嗎?現在就算你後悔,就算你求饒,也都不頂用了!”
這個男人捂著自己的胳膊艱難的爬了起來,憤怒的瞪著關小飛,都是這個傢伙把他胳膊給擰脫臼了。
膽敢傷害到他,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傢伙的,不然他的面子往哪裡擱?在他的呵斥下飛車黨圍攏上前。
“你們這些傢伙,以為人多就了不起嗎?我可警告你們,別靠近,要是再靠近的話,我可是要放大招了,你,還有你,別動手動腳啊,手裡有棍子有刀了不起啊,我還有槍呢,你們再過來我就得開槍了啊。”
關小飛環顧四周,看到這幫不懷好意飛車黨,他們那兇悍的目光赫然是動了殺心,畢竟事情非同小可。
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出現在武曲學院遭受到襲擊的現場,形跡可疑,肯定和這起案件有所關聯。
而武曲學院全員都遭受到重傷,這可是影響十分惡劣的案件,能夠策劃這起案件的幕後黑手顯而易見。
如今關小飛順藤摸瓜跟了過來,這些飛車黨必定會將這個不速之客給料理到,以免會釀成不必要禍患。
“你有槍?你倒是開槍啊,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懷著什麼樣的目的到這裡來的,但是既然你出現在了這裡,就只能怪你的命不好,所以上了黃泉路上千萬不要怪我們,安安心心的上路去吧。”
領頭的一個光頭男子拎起鐵棍朝著關小飛氣勢洶洶的就要砸過來,這種街頭鬥毆他們早就輕車熟路了。
只不過此時在他看來這和街頭鬥毆有所不同,因為他面對的是個沒有武器的非常瘦弱的死魚眼小哥。
根本連鬥毆都算不上,而且以他的兇狠程度看來,根本就是一場謀殺嘛,他們必須要在這裡殺人滅口!
然而就在他手裡的鐵棍就要砸下去的一瞬,他的動作猛然停住了,並且他的額頭在剎那間佈滿了冷汗。
“老,老大,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他好像,好像真的有槍啊,不過那該不會是玩具槍吧?唬人那種。”
“沒錯,肯定是唬人的玩具槍,不管有著再逼真的金屬質感,那都是玩具嘛,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小子,乖乖的把腦袋伸出來給我們砍吧,不要再在這裡做毫無意義的抵抗的,你絕對死定了!”
這些飛車黨的成員看來他們的頭兒被關小飛拔出的手槍頂住了脖子,一時間面面相覷不敢上前來。
“沒錯沒錯,這真的只是玩具喲,你應該能夠感受一下的對吧,所以要不要來試一試,看來我這個究竟是玩具還是真玩意兒,我都警告了你們我有槍的,而且還有持槍執照喲,就是這裡你們看一看。”
“當然你們也可以當成是我從某寶買來的小玩意兒啦,這都取決於你們的膽量,是否要用自己的性命,來挑戰一下玩具和真貨的區別呢,就把這當成是一個試膽大會怎麼樣?你的膽子看起來好像很大的樣子。”
關小飛笑眯眯的看向這個光頭男子,他那冰冷的槍口讓人感到窒息,後者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你不會開槍的對吧,開槍了之後你就是殺人犯,殺人就得償命的,而且你一把槍才多少發子彈,難道能夠同時打倒我們這裡所有人嗎?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放下武器投降吧,這才是你唯一的歸宿。”
這個光頭男子可不蠢,他還是能夠分清楚玩具和真貨的區別的,他有些驚疑不定的看向眼前這個人。
原本還以為只是碰到個多管閒事的人,沒想到卻是遇到了一個硬點子,這就讓問題變得有些複雜了。
“殺人償命嗎?我想你有點沒搞懂許可權的問題,就是某些人具備特殊的許可權啦,不過你這個大腦袋看起來挺鋥亮的,但是恐怕多半都是想不明白的,所以誰要上前來呢,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們示範一下的。”
關小飛慢條斯理的將槍口頂住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