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飛自幼和他的妹妹小真兩人相依為命,雖然上邊有個老爹,但那傢伙常年都在外地進行考古工作。
屬於幾年下來都見不到一次人的那種,而他妹妹小真在兩年前也轉學到了國外去唸書,是在歐洲地區。
那個時候和他關係算是親近的司徒未央也同時去了霓虹,原本日子還過得可以的關小飛成了孤家寡人。
他也因此進入了兩年令人不堪回首的黑暗期,那段黑歷史隨著他轉學到破軍學院以後就被他徹底封印。
本以為能夠在破軍學院能夠過上優哉遊哉的日子,沒想到遇到的破事兒是一件接著一件,數不勝數。
好不容易消停一些,又碰到他老爹的舊友找上門來揍了他一頓,這如何讓他不生氣?都快燎原了都。
“嘟嘟,這丫的怎麼還不接電話,該不會又是在打著考古的名義,實際上是同某位大媽談情說愛吧?”
關小飛撥通那個號碼以後,對方遲遲不接電話,他焦急的來回踱步,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合理解釋。
“唉?小飛呀?今天怎麼想著跟我打電話呀,哈哈哈哈,對了,聖誕節你過得怎麼樣?去哪裡玩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似乎還打著呵欠,屬於那種光是聽了就會讓人覺得很火大型別的聲音。
“聖誕節?你丫的腦子肯定是進鹹魚了吧,現在都快過端午節了,你還停留在聖誕節的時候嗎?”
關小飛按捺不住,對準電話就是一番破口大罵,電話那頭的那個傢伙時間觀點未免太淡薄了點兒。
“噢,原來都快要到端午節了呀,按照家鄉那邊的風俗是要吃黑驢蹄子的,小飛,你就不要生氣啦,你要理解,畢竟我是一個考古工作者,每天都在各大洲來回奔波,這是有時差的,還沒有倒過來呢。”
電話那頭的人揮手進行著解釋,他這不說還好,一說險些沒把關小飛氣得一口老血給噴了出來。
“倒時差?這都過了好幾個月了,你當我地理沒學好還是咋的?別說是在地球了,就算是在火星上你這時差也應該給倒過來了吧?還有你那邊怎麼那麼吵,你究竟在做什麼?別不會又在跳廣場舞吧?”
關小飛聽到電話那頭依稀有許多雜音,聽得不是很清楚,按照那傢伙的尿性,這可不是沒可能的事。
“小飛呀,這話你說的,這裡荒山野嶺的,也不具備跳廣場舞的條件,都過了幾個月了?有那麼久嗎?嘛,算了,就忽略那些無足輕重的細節吧,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好像平時很少給我打電話的啊。”
電話那頭的傢伙聲音笑呵呵的,這約莫有點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意味,若是別人恐怕就不好意思開罵。
“平時很少給你打電話?那是因為你長期不在服務區好嗎?糟糕,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是國際長途,還是得趕緊說正事,就是一個傢伙啦,叫做北宮墨的傢伙,你認識他嗎?我最近遇到這個傢伙了。”
關小飛意識到他打的是國際長途,話費很貴的,而最近他的預算實在有限,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
這還建立在醫藥費報銷的情況下,要不然家裡養這麼一群吃貨,就算是地主家也得被活活給吃垮。
“北什麼?小飛,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喂,怎麼訊號這麼差,還是聽不清楚,小飛你大聲點兒,訊號斷了嗎?小飛呀,不是我不想跟你說話,是訊號質量實在太差了,下次一定給你寄明信片,掛了啊。”
對方匆匆忙忙的就把電話給掛了,傳遞給關小飛的是一陣“嘟嘟嘟”的聲響,這讓後者一陣咬牙切齒。
“我去,這事情都還沒說清楚,掛什麼掛呀,話說這訊號有那麼不好嗎?可惡,結果說了幾分鐘,還是沒說到正事上,不行,我得再試一次,嘟嘟,唉?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丫的這是不是在坑人?”
關小飛不甘心就這樣通話失敗,他必須得搞清楚北宮墨那個混蛋的事情,還有他同關山的關係。
然而再次嘗試的結果卻是失敗,這讓他不由得垂頭喪氣起來,看來想打通關山的電話不知道何年何月。
至於明信片什麼的,他更是不指望了,那根本就和古巴比倫的空中花園一樣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呀。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給忘了,那就是問唐葫蘆的來歷,那張卡根本就沒著名星級和品質,這有點奇怪呀,要說她是低階卡吧,可是連小遙、小桃這種高品質的都打不過她,可要是高階卡吧……”
關小飛一屁股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看到正憋著張臉看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