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軌道一顆戰略級的攻擊型衛星在沒有通知司令總部,並且得到授權的前提下,就擅自發動攻擊。
這掀起的震動絕對是災難級的!多位已經下班的軍政高層都被緊急保護起來,送往地下掩體。
在無法準確的判斷局勢的前提下,他們只能將其定義為最壞的狀況,也就是敵國發動入侵戰爭。
司徒集團叛變投敵的訊息瞬間刷爆了網路,各大城市進行緊急戒嚴,以應對第二波的衝擊。
這稱得上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而在雷達螢幕上,十幾枚導彈已經飛到了海域的上空,即將落水。
但就在這時,雷達的上風驟然有紅色的一條線快速落下,直接命中了導彈,在空中爆炸解體!
這在現場看到毫無疑問是非常富有衝擊力的,即便是離那片海域還非常遠的學院島也遭受到衝擊。
爆炸餘波的影響蔓延到數十里的範圍,學院島上所有的建築玻璃全都崩碎,揚起的大風將樹吹斷。
而水面更是掀起十幾米高的大浪,這一幕實在太過驚人,空中濃煙密佈。
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連司徒集團總部都莫名其妙,突然就湧入大批軍人將大廈包圍。
可這些軍人也不敢貿然闖入大廈,因為這座大廈有著最嚴密的安保措施,各種尖端科技在這裡匯聚。
隸屬於司徒集團的防禦機器人構建起了牢不可破的防禦網,安保人員與軍隊對峙。
他們只遵從安保主管的命令,而安保主管則對董事會負責,董事會又由司徒家的人佔據多數席位。
“究竟是誰發動的冥王?能夠掌握髮動許可權的總共就只有三個人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董事會上眾多大佬正在巨大的會議桌前開會,一名中年人焦急的來回踱步。
在那件事發生以後,他們的手機都被打爆了,一大堆記者守候在各個地點準備圍堵。
軍政府代表在地下掩體與他們對話,要求他們給個說法。
甚至有國外的情報組織與他們接觸,詢問需不需要進行避難,這讓他們實在是焦頭爛額,無計可施。
“事態都嚴重到了這種程度了,為什麼家主還沒來?他再是穩坐釣魚臺也得有個限度呀!”
中年人憤怒的拍著桌子表達他的不滿,那個男人自從執掌司徒家以來,從來都沒有來參加過董事會。
他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彷彿天塌下來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中年人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人會成為家主?在他的帶領下司徒家真的有未來可言嗎?
“長老,不要著急,已經派人去請家主了,相信很快就有回應了。”
秘書在旁邊連忙安慰,她知道這位長老的脾氣,也理解這種情況下頂著多麼大的壓力。
可是這都接連去了五撥人了,連一個回信的都沒有,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主,真的毫不在意嗎?
在鄉下某條清澈見底的河流旁,一名穿著襯衣,戴著眼睛,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中年人正在釣魚。
他看起來非常乾淨,就像是一名中學的教師,襯衣一個邊角紮在了褲子裡,顯得有些奇怪。
旁邊有一名老農拿著自制的魚竿也在垂釣,戴著頂蓑笠,抽著袋很少見到的旱菸,氣定神閒。
遠處有一架直升機停靠著,幾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看起來非常的焦急,但一個個都逡巡不敢上前。
直到有人攥緊拳頭,下定了某個決心,這才以赴死的覺悟走到河邊。
“起來,嘿嘿,早就想釣你了,等了半天才上鉤,今天的收成可真不錯呀,司徒老弟,你都還沒開張。”
老農將一條四指寬的鯽魚放進了魚簍,由於長期抽旱菸的緣故,他的牙齒燻得焦黃,他樂呵呵的。
他的魚簍裡已經收穫頗豐,反觀教師模樣的男子旁邊,還空空如也,看來今天不怎麼走運嘛。
年輕人並不理會那名老農,徑直走向這位小隱隱於野的司徒家主司徒錯。
“主席,董事會現在……”
他知道這位家主脾氣古怪,最煩釣魚的時候被人打擾,但事出緊急,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知道了。”
司徒錯並沒有生氣,他將魚竿收了起來,原來餌已經被吃得一乾二淨,他又繼續上新的餌。
“我說老弟呀,好幾次都有起竿的時機,可你偏偏都無動於衷,坐視機會錯過,這樣可是釣不到魚的。”
老農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