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話,一定是有什麼比較嚴重的事情發生了,可是她又不肯告訴自己。
她忍不住急了,立馬給她打了過去,可是對方已經是關機狀態。
凌夏緊接著打給了陳早,讓他在那邊注意一下鍾曉的情況,陳早應了一下,然後說他會注意的,有時間就去找她談談,讓凌夏不要太擔心。
可是不擔心是不可能的,本來她覺得鍾曉是個很理智很冷靜的女生,現在想來,她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少女,難免會做一些衝動的事情,有些時候想不開也是很可怕的。
所以後來的幾天,她一直都憂心忡忡,時不時地打電話給陳早,詢問著鍾曉的情況。
據陳早所說,鍾曉看起來還好,很平靜,對一般人很冷漠,沒有什麼異樣,讓凌夏不要過多地操心,這邊有他呢。
雖然他這樣說,可是凌夏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她的心裡一直惶惶的,彷彿不久的將來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一般。
果然後來她還是出事了。不過那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春暖花開的時節。
那天凌夏因為身體有些不太舒服,所以便早早地躺在床上,可是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她突然接到鍾曉的電話,可是接起來後,卻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傳來,他說:“請問你是鍾曉的朋友,凌夏嗎?”
凌夏渾身的不適感一下子煙消雲散,她一骨碌爬起來,有些緊張地問:“是的,我是,她現在在哪裡?”
那人說:“她現在快要瘋了,快點來弄走她吧,我們受不了了。我翻遍了她的通訊錄,看她最近聯絡比較多的只有你了,於是便給你打了電話。”
凌夏趕緊問:“她到底是怎麼了?有沒有出什麼事?”
那人看上去不願意在電話裡多說,只是有些不耐煩的說:“她在傾世園酒吧,我是這裡的經理,你最好快一點過來。”
說罷,他便把電話給掛掉了。
凌夏的心裡一陣陣地發虛,她不知道本來應該遠在鳶清市的鐘曉,怎麼會突然跑回淺川市?她的心裡突然有些很不好的感覺。
她急急忙忙地把衣服穿上,然後迅速地往樓下跑去。
跑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宿舍看們的阿姨剛要鎖門,看著她急匆匆地往下跑,便用當地的方言說:“唉,姑娘,都已經這麼晚了,我要鎖門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去吧。”
凌夏從門縫裡擠出去,同時說:“我有很急很急的事情,阿姨您不用給我留門,鎖上就好。”
因為她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會很麻煩,很難解決,一時半會兒的是回不來了。
這麼晚了,難為學校門口還有計程車,她攔住了一輛,然後直奔傾世園酒吧去了,一路上,她不停地催促司機開快點。
看得出來她很急,所以司機想放鬆一下氣氛,於是便打趣道:“小姑娘急著去幹嘛呢?這晚上可不能大意了啊,黑燈瞎火的,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不合算了,你說是吧?這麼晚了去那裡是為了見人吧?”
凌夏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焦急地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夜晚的淺川總是一派光影交織的模樣,不遠處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如同她的心情一般搖曳不定。
計程車司機才不在乎她回不回答呢,接著自言自語般地熱情地跟她說:“我猜也是,這麼晚了,你又這麼急匆匆的,估計除了去見自己的心上人,估計不會有別的事情了。”
凌夏面色蒼白地對他笑了笑,然後說:“我是去見一個朋友的,師傅,麻煩您再開快點可以嗎?”
計程車司機輕輕地搖搖頭嘆息道:“小姑娘你玩兒命呢,什麼朋友這麼重要啊。”
凌夏抿著唇,有些說不出話來,她不曉得鍾曉究竟出了什麼事,聽那個經理的話,她似乎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她究竟是怎麼了,才會毫無預兆地跑回了淺川,還去混在了酒吧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機師傅看她情緒不高,於是笑道:“小姑娘看樣子應該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吧?現在趕著去和好呢吧?現在的年輕人總是因為一點小事就鬧彆扭,其實沒啥的,談一談就和好了,加油哦。”
凌夏被這個熱情的司機給弄得開口了:“我真的只是去見個朋友的,師傅你多慮了。”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到了傾世園門口,凌夏匆匆忙忙地付了錢便衝了下去,傾世園門口誇張的霓虹燈忽閃忽閃的,一派光怪陸離的樣子。
凌夏已經很久都沒有再來過這種場合,今天這麼來一看,竟然有些陌生的感覺,彷彿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