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坐下,我什麼時候說怕了她?不過這事關老爺的臉面,咱們不好說,只能找到劉媽媽,讓她和老爺說。劉媽媽畢竟是夫人的人,又是長輩,比我們說好多了。”
“紅螺姐姐說的很對,我們這就去告訴劉媽媽。”
這廂邊劉媽媽聽了蘭草她們的敘述,顧不得身邊的事,趕緊跑去找林如海,那廂邊,王姨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在了別人的監視之中,還在為林黛玉遲遲不醒而拜佛呢。
過了兩天,林府的外院從外面押進了一個人,此人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押進來,還一個勁兒的嚷嚷:“我是林府的人,你們敢抓我!”
“林安,你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林安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啊,是錢總管啊,小的給錢總管請安了。您老今天怎麼有空,親自來抓我啊。不就是出去吃了點酒嗎?至於嗎?”
“你給我好好待著,去稟報老爺,林安已經抓到。”
等林如海到了正廳,這林安才醒過酒來,嚇的出了一身冷汗。估計是做過虧心事,心裡很不安。“老老爺,您找小的?”
“先把這個欺主的狗奴才狠狠的打二十大板!”
“老爺老爺,奴才做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捱打,啊!”慘叫聲連連,廳裡的其他人都鴉雀無聲。
錢總管道:“主子要打誰,還得和你個奴才說理由?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沒有?”
“奴才沒有啊。”
“嘴還挺硬,給我狠狠的打。”
“啊啊啊,老爺饒命,我說我都說。”林如海示意停手,錢總管對林安道:“早點招了不就免受皮肉之苦?你這小子大家誰不知道,喝酒賭博,沒點兒骨氣,咱們老爺要不是已經清楚了,還會找你?你還是快快招來。”
林安被打了好幾板子,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了“老爺,那天灑掃處的秦婆子找到奴才,給了奴才一包東西,讓奴才在姑娘院裡栽樹的時候埋到土裡,奴才還以為是什麼肥料了,就接過了,隨後那秦婆子給了奴才五十兩銀子,奴才一看她有這麼多銀子,就起了疑,問她是誰給的,她開始再三不說,奴才就以不幫她忙為由,那秦婆子才說是王姨娘託她辦的,奴才怕那東西有毒,就死活不幹,結果那秦婆子當著我的面把那粉嚐了一口,奴才相信了,可是又怕不是王姨娘所託,就問她要了王姨娘一個信物。”
“那信物呢?那秦婆子就這麼容易給你了?”
“奴才也不知,不過那秦婆子確實是給了奴才一個銀鐲子,說是王姨娘戴的,奴才想,既然都有信物,而且這粉也沒有什麼毒性,就順手接了,於是在三月三的時候,奴才就埋在了那山茶花的底下。隨後,奴才因為意外得了這五十兩銀子,就想著出去賭賭運氣,這就告了假,出去那個了。”
“那隨後的事你都不知道了?”
“奴才這幾天都不在府裡,如何知曉?”
“林元,你告訴這個奴才發生了什麼事。”
“是,老爺。”林元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了林安,林安聽後嚇得直哆嗦,“老爺老爺,奴才確實不知道那東西有毒啊,奴才是看著秦婆子嘗的,要不奴才也不敢接啊。定是那王姨娘要害姑娘,才接奴才的手!奴才真是冤啊。”
“你這個狗奴才,若是你不貪圖那五十兩銀子,如何會讓別人得逞?那人為什麼別人不找,就單找了你?還不是看在你貪婪的份上!現在暫且饒著你,你把那信物拿出來,錢總管,你去把秦婆子‘請’過來。劉三寶家的,找幾個人把王姨娘處看起來。”
“是!”
“這就是你說的信物?怎麼沒有賭出去?”
“老爺,小的還是有點輕重的。”
“你知道輕重?還不是你心裡也不安!”
“老爺,奴才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老爺,秦婆子帶到!”
“老爺,真的不管奴婢的事啊,都是王姨娘出的主意,奴婢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在中間牽線搭橋,這不,奴婢還怕王姨娘不認賬,偷偷的把她的鐲子給了這林安,老爺饒命啊。”這秦婆子看見林安被打的血肉模糊,她這幾天一直在府上,比不得林安什麼都不知道,一聽說已經發現了那東西,就知道事情快要敗露了,索性全部招供,反正自己又不是主謀,還好留了一手。
“這麼說,這裡面就沒有你什麼事了?”
“奴婢奴婢。”這秦婆子狡辯了半天,可是也無法推脫,畢竟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自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