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老太太也偏心,哪有放著大房大兒媳不讓管家的,而讓小兒子媳婦管家的,說出去就沒有那個理。那正房也本來是我和老爺住的,現在還是讓那二房給住著,我和你家老爺只能住著這花園隔斷的偏房。老爺天天就想著那起狐媚子,也不計較,真是沒有天理。”
王善保家的說道:“現在那房的二太太沒有管家了,是我們這房的二奶奶在管家呢。”
“她?”邢夫人冷笑道:“她哪把我當成正經婆婆喲。還不是那房的親侄女兒,心裡都忙著奉承自家的姑姑去了。我要是指望著她,還不得喝西北風去了?說到底不是親生的兒子,連媳婦也不和自己親。”
“太太不要傷心了,太太也說過,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去,早早晚晚這府裡是太太的。”
邢夫人道:“你說的好,我還就要和那王氏掙一掙了。”
至於寧國府裡,不過是看著那府裡派了人去,自己不去個人倒是不好說,論親疏,自己這一輩兒也隔的差不多了。可是畢竟老祖宗是一母同胞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互相幫襯著也好過一些不是?就是那府裡把林家的產業弄過來,怎麼著自己也能弄點好處不是?至於那林家的小丫頭,自己府裡又沒有適齡的可以結親的爺們,就不去操那個心了,倒是林姑父那裡可以多交結一下,對自己和蓉哥兒的前途大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