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樣,自己最清楚!
有子傍身“。
哼!那個“子”能不能靠得住,是你能決定的麼?
到現在還弄不明白自己的榮畢富貴來自哪裡,這榮憲公主白費了皇上的恩寵了。
嗯,也可能是以往太受寵,腦子不清楚了。
敏妃微微一笑,跟女兒遙遙的交換個眼神,轉頭與宜妃說話。
善意的關切也好,惡意的窺刻也罷,唐果一概不理會。
如今在這宮裡,只有皇帝一個人是她所愛。別人,只是熟悉程度不同的過客而已。來處不司,各有去處。縱然是親近如靈芝、紫芝,同行一段或長或短的時間之後,終會分道揚鍍。
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她根本沒分出心思給旁人,自娛自樂居多。眼下也是如此。
單方面的挑釁和“交鋒。”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兒。
高下立判。
就像是路邊愛劫道的小狗,往往是汪汪汪的叫著撲向行人,好像多兇猛。可人家忙著趕路,通常看都不看它一眼,或者壓根兒就沒發現它的存在。
榮憲公主特沒面子。
很快,來了一件讓她有面子的光彩事兒。
“公主,這是陛下賜給您的菜。陛下說清淡不膩,適合您用。”小德子滿面笑容的來頒賞。
榮憲公主母女趕緊謝恩。
今天家宴,女眷裡唯一一份賞賜,光彩!腰桿無形中更直了些。
“陛下還賜了兩壇御酒,是給額駙的。奴才已備下了,宴畢,直接送往軍前。”
再謝恩。小德子又道:“陛下口諭,眾人免跪。”
眾女連忙站起來聽。
唐果腹誹。
吃個飯這個麻煩!吃下肚的東西,都不夠折騰的!所以俺不愛參加宴會!
其實這都簡化許多了。皇帝就知道老婆煩這個。
只聽小德子道:“陛下口諭,和碩額駙博爾濟吉特烏爾衰,常年勤於王事,不辭勞苦。且能征慣戰”軍功卓著,聯心甚慰。
今值萬壽,特賜御酒,以彰其賢。”
小德子背完了,又笑道:“皇上說,取個翁婿同樂的意思。”
榮憲公主謙辭謝過。
小德子回去覆命,女人們的宴會繼續。
榮妃母女儼然成了關注重心。
位份低的難免奉承巴結兩句。
榮妃與有榮焉,面色放著光華。
唐果仍日無所動。
她只盼著宴會快結束,自己回去弄點兒酸辣米線吃吃。
唉!我果然是窮人,“
也很能休會夫君大人的感覺了。
獨霸一桌,高於眾人之上。
視野確實挺好,可惜無聊透頂。
啥時候結束啊?
她那兒百無聊賴。繃著自己保持儀態沒趴桌。
榮憲公主卻是突然臉色大變。趕著奉承的女人們吃一驚,都訕訕的閉了嘴。
榮憲公主迅速調整了臉色,但終究沒了之前的洋洋意氣。
榮妃先還一愣,轉念一想,也明白了。面上端著架子,暗地裡偷偷叫苦。見兒媳婦董鄂氏還在那兒笑著和人說話,在心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遷怒了。
這個蠢貨!
當初怎麼就看她家世好、人也夠手段,算是個賢內助呢?
終佳貴妃不著痕跡的微微撇嘴。
才明白過來?
太遲了。
到底被皇上用來作了伐子。還害自己女兒被皇上記一筆。從此之後,你那個女兒很難“最得寵”了。
真正的聰明人琢磨一會兒,也都回過味兒來。看向榮憲公主的眼神,可就是嘲笑居多了。
司時也看清一件事:唐佳氏地位穩固,少往人家身上打主意。皇上還沒死呢,不讓。
只唐果從始至終的無聊。
好容易熬到宴會散了,沒啥寒盼的,走人,回家!
米線煮好、小菜配好,上桌。
皇帝回來了。
“喲!果兒這都要吃上了?”
“嘻嘻“”唐果對著這此東西,心情從來是好的。”怎麼樣啊陛下?宴會上吃多少個大魚大肉啊?”
皇帝捏捏老婆的臉,“哪兒來的大魚大肉?我從頭到尾只動了四回筷子。這會兒正餓呢。”
“真的?這麼聽話?”唐果拋了個媚眼。
“當然。”皇帝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