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語焉不詳地解釋,活像人家欺負了她似的,雖然真的有欺負她。結果是,耗子又跑到福晉房裡去咆哮了。
被香綺忽悠了的死耗子氣勢洶洶的來了,一路把太監侍衛們全給擋開,殺氣騰騰,長驅直入。
雪如還沒有睡,雖然算是教訓了香綺,但總是覺得不順心,要不是那個小妖精,皓貞又怎麼會學會跟她頂嘴了。
秦嬤嬤安慰著她的主子:“我看香綺那死丫頭,弱不禁風的,風一吹就倒,是個福薄的相,哪有那些大家小姐高貴!想咱們貝勒,對香綺丫頭,頂多是有些心動罷了,不可能認真的!這男人嘛,總是風流些,等新鮮期過了,您再收拾那小妮子還不遲啊!”秦嬤嬤還沒說完,皓禎確實來了。
他一路橫衝直撞的,見人擋路就推人,見東西擋路就推東西,聲勢驚人的直闖進來。秦嬤嬤大吃一驚,才攔過去,忙問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如此的大動肝火。
皓禎一聲怒吼喝退:
“你這刁奴,少在這搬弄是非搞風搞雨的,退下去!我有話要和額娘說!”
耗子三步並作兩步,橫眉倒豎,咬牙切齒。
“我統統都知道了!關於你虐待香綺的種種陰狠毒辣的手段,我統統知道了!你的所做所為令人髮指,令人不齒!額娘,你變了,變的太可怕了,變的我都人不出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你不是我的額娘,你把我那高貴善良的額娘還給我!”
一邊說,還一邊搖晃著雪如的身子,雪如被耗子的暴力搖晃搖的身子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雪如蹌踉一退,,臉都氣白了,身子都氣的發抖了。
“你……你瘋了?”
“是,我瘋了,這都是被你逼的,她是我的女人!是我所愛的女人!本來她是如此的完美,一切本來都是很美好的,偏偏你不能容納她,她那樣的敬愛你,你卻這樣的對她百般刁難,你不是置她於死地,你根本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你聽明白!你再想想清楚!我跟香綺是一體的,你還想要我這個兒子,就要先接納她!”
雪如驚怒地睜大了雙眼,激動萬分的喊了出來:“你威脅我?你這樣子威脅我?為了那個女人,你居然半夜三更闖進來,對著你額娘大吼大叫!”
“這就是我的兒子,這就是我的好兒子啊……”雪如又哭又笑,臉上的妝容都花掉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見到養育自己多年的額娘少有的失態,耗子忽然有點良心發現,於心不忍了。
“總之,咱們先冷靜一下吧!”
說完,也不理會他那都要氣暈的額娘,揚長而去。
雪如當然是火氣大盛,反正都是讓皓貞誤會了,既然香綺那麼的不會做人,那麼她倒是不介意充當一個真真正正的‘惡毒的’女人!
第二天,趁著皓貞出去了,雪如讓秦嬤嬤帶著幾個丫頭跟小廝去把香綺捉到她房裡去。香綺陰笑幾聲,哼哼哼,真想不到這福晉那麼快就控制不住了,看來今天註定要有血光之災了,還好她皮粗肉厚的,師傅說的沒錯,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捨不得孩子,套不著那條母狼。不知道當福晉看到她背後的梅花烙時,是什麼反應呢?是要殺人滅口,還是想要補償?真是有意思。
香綺的丫鬟見不對頭,連忙去搬救兵。
“阿克丹!阿克丹!救命呀!……阿克丹……”
阿克丹和小寇子都跳了起來,定睛一看,來人是雪梨,香綺的丫鬟。雪梨的髮絲凌亂,面色慘白,真個人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已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們快去救香綺姐呀!”雪梨緊張的大喊,淚流滿面。
“福晉在對香綺姐用刑呀!”
“用刑?福晉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對香綺用刑啊?”阿克丹不明所以。小寇子倒是知道福晉本來就不怎麼喜歡香綺,只是礙於五阿哥的面子以及對他們家貝勒爺的請求,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香綺進門。福晉對香綺不怎麼好,昨天晚上貝勒爺才到福晉的房裡頭鬧過呢!
“難道說是因為昨天貝勒爺跟福晉鬧翻了,福晉面子上過不去這就去找香綺麻煩?”
“應該是了,你們快點啊,快點去找貝勒爺啊,香綺姐再怎麼說都是個嬌滴滴的姑娘,怎麼受得了那些大刑啊!”
事實上雪梨也不知道香綺有沒有被福晉給用刑,只是瞧著剛才那副大陣仗,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阿克丹濃眉一豎:“什麼叫用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