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較真,李東也擦了擦汗回到休息區休息。
和紀蘭馨聊了幾句,紀蘭馨知道他們有事要談,很自覺地藉口有事先走了。
紀蘭馨一走,李東便道:“我這剛回來,你就找我,出什麼事了?”
“急什麼,先喝一杯,喝完了再說。”
“……”
兩人碰了碰杯,許聖哲一臉享受地品著紅酒,讚歎道:“好酒,蘭馨這次挺捨得啊,還是你面子大,我來她可不送這種酒。”
“你喜歡就好。”
李東敷衍了一句,許聖哲一聽這話就有些狐疑道:“你這傢伙,不會是掛我頭上了吧?”
“扯淡,我是那種人嗎?”
“廢話,你不是那種人嗎?”
“總比你好,誰前幾天弄了一箱酒沒付錢?”
“靠,果然是我的錢!”
“……”
兩人閒扯了幾句,酒的事一筆帶過,喝了一杯,許聖哲就道:“陳瑞那傢伙一屁股屎,想找他的東西太簡單了。
趁早弄死他,省的礙人眼。
你這邊到底準備好了沒?
譚勇走了好幾天了,也該回來了吧?
幾千萬的債券而已,這麼簡單的事,老譚也夠廢材的,弄到現在還沒弄好,你要是直接找我,我早給你準備好了……”
李東黑著臉,咬牙道:“姓許的,你是不是真覺得我收拾不了你?
你成天盯著我累不累?
要不乾脆你回頭成立個特工處好了,什麼閒事你都要插一手!”
譚勇去瑞士,這訊息其實還是秘密,一般人都不知道譚勇去哪了。
許聖哲不但知道譚勇去了瑞士,還知道他是去弄債券的,不得不說,這傢伙腦子夠活。
當然,這也和他是參與者有關。
當初去瑞士,李東換錢的時候,就是許聖哲幫忙當翻譯的。
稍微猜測一下,譚勇再次去瑞士,再聯絡當時陳瑞家發生的事,不難猜出這些。
張嵐玉毫無線索都能猜到個大概,更別說許聖哲了。
這些二代們,真正能起來的,沒一個簡單的。
許聖哲不以為意道:“別誤會,我還真沒盯著你。
不過你也知道,做生意麼,講的就是效率和資訊。
資訊就是金錢,就是財富,這年頭要是外面發生點什麼事自己都不知道,那遲早混不下去。
咱們這些掌舵人,更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老譚那傢伙,可是你司機加保鏢,大大小小也算個人物,拋下你去了瑞士,我當然得分析一下原因。”
李東無奈道:“你狠,你放心,回頭我讓安保那邊成立一個特務班,專門盯你梢。
我說到做到,你和你老婆乾點啥,以後小心點,記得拉窗簾。”
“滾蛋!”
許聖哲罵了一句,懶得接這話茬,問道:“陳瑞的事怎麼說?”
“等老譚回來,你把東西準備好,直接給常元山送過去,至於怎麼送,你自己看著辦。
我這邊就不勞你費心了。”
“那就好,速度快點。”
許聖哲說著又道:“另外免費送你幾條訊息,第一,最近有人看到了齊光河父子,就在平川看到的。
第二,有人在查胡萬琳的老底,你這姘頭黑材料太多,我看這次要完蛋。
她完蛋了沒事,你可別自己栽了。
第三,我那位大哥閒不住了,聽說想和你談談別墅補償的事,你心裡有個數。
李東,我對你可是仁至義盡了。
這些事我不幫你分析,你自己掂量著辦。
最後,這次利潤分我三成,要不然你都對不起我!”
李東此刻眉頭已經皺起,聞言沉聲道:“先別扯淡,訊息都是真的?”
“廢話,平川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我許聖哲!
可以這麼說,平川誰的錢包丟了,找警察不好使,找我許聖哲,半天的工夫,絕對能找到正主!”
許聖哲一臉的得意,說完還鄙視了李東一眼,你小子行嗎?
李東看都沒看他,這傢伙儘管瑟,可有些事卻是實情。
龍華立足江北二十年,很多年一直都是江北第一民營企業,手底下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
搞房地產的,不認識這些人也不行。
甚至有段時間,許江華就是江北的總舵主,不過許江華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