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只以內的喪屍群中,那些喪屍連他的衣角都碰不著。
每次看著大秦訓練結束從屍潮中出來,頭髮絲上掛著晶瑩的汗珠,黑色作戰服外套一脫,裡面緊身背心被汗水浸透,勾勒出一塊塊漂亮的肌肉,二少就忍不住喉頭發乾,心裡癢癢的酸酸的,簡直不能更彎了。二少心底的q版小人默默含淚揮著小手絹,跟站成排的絕色美女揮別qaq。
每當看到二少露出這種崇拜中參雜著酸味的表情時,大秦就忍不住揹著其他人刮刮二少挺翹的鼻子,小聲咬耳朵:“要不晚上回家再教你兩招?”
二少一串眼刀子飛出去:“得了吧,你哪次不是半途而廢!”鑑於親衛隊的人都在,一個個耳朵都尖,二少實在沒臉說每次大秦都把他教到床上去了。至於嫌訓練太辛苦,色|誘教官這種事情,二少一般過後就忘,責任全推到大秦身上。
大秦難得有些心虛,英雄難過美人關什麼的,不怪他定力不足,只怪美人太誘人。大秦飛快在二少嘴巴上嘬一口,轉身跟一陣風似的跑開了。留二少一個人站在原地臉紅生悶氣。兔老大現在特別有眼色,一分辨出主人不高興,立馬不是裝死就跑路,就像現在,一溜煙跑到喪屍面前,賣力的吐冰稜子,一副‘我很乖’‘我很賣力’的模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