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究竟是多混的駙馬,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上面不是有美人嗎?”一個粗噶的聲音傳來,“還不給爺下來?爺過來就是來看美人的,香雪,你可說好了,比你家的格桑還美?”
“那是自然,”這個聲音殿蘭認得,是格桑後孃的聲音,“長得嬌滴滴的,還挺放、蕩個模樣,一定會伺候好駙馬爺的。”
“放肆!”這是胤禛強自忍耐的聲音,“慶書,拿腰牌出來,別讓他們驚動了女眷。”
“別嚇唬爺,”粗噶的聲音隔了一會兒又傳來,“就這麼快腰牌,也敢說是御前侍衛?御前侍衛不都在紫禁城保護皇上的嗎?你們如何出來了?還帶著女眷,顯然是騙爺呢,小心爺抽你!”
“這把腰刀你沒見過嗎?”慶書的聲音傳來,“你入宮覲見的時候,我還沒有入宮當值,不過這把腰刀,皇上身邊可是一直有人佩戴,後來才傳給了我。”
“這……”粗噶的聲音有些猶豫,“看著倒是像那把刀,但是不應該啊,御前侍衛如非奉旨不得離京,你們這些人的身份著實可疑。”
“駙馬,”胤禛不情不願的聲音傳來,“當年你並沒有入京迎娶端靜公主,而你入京見駕之時,也不曾碰到過我。但是護送公主來科爾沁的,是我大哥,我倆長得多少有些相似,你當能認得出我。”
“你是皇阿哥?”粗噶的聲音不再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