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俯身一筆一畫的在勾畫著鳥的羽毛,他畫的很用心,忽然砰的一聲,龍案猛的一震,把太上皇嚇了一大跳,勾畫的羽毛筆便一筆橫了出去,好像那鳥身上紮了一根刺一般。 太上皇怒氣勃發,抬頭看去:“搞什麼!” 便看到耿南仲那惶恐的臉。 原來剛才他太著急了,也沒留心太上皇正在描繪一隻鳥,將手裡的《大宋日報》重重的拍在桌上,這一下太用力了,把太上皇的筆都畫歪了。 他惶恐的躬身作了個揖:“臣該死,求道君治罪!” 太上皇苦笑,擺了擺手。 他現在很有涵養了,輕易不會再發怒,因為他不是皇帝,而是太上皇了。 “一隻鳥罷了,沒關係,畫壞了再畫一張就是了。” 太上皇將毛筆輕輕的擱在筆架上,抖了抖袍袖,揹著手又惋惜的看了一眼那隻畫壞了的鳥,深深吸了口氣,才對耿南仲說道:“什麼事情?搞得如此毛躁。”喜歡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