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這麼沒錢,這說不通啊。”
魯道夫也點頭,覺得有道理,又說:“要不要我們派人跟蹤他,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蓓兒塔搖頭說:“不行的,他身邊有幾個侍衛武功都很高,要跟蹤必然會被他發現,如果讓他知道了我派人跟蹤他,那可就說不清楚了,而且也不會有結果的。”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跟著他繼續浪費時間吧。”
蓓兒塔猶豫了一下,說:“我一直在琢磨他稱呼父皇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聽錯了?”
魯道夫一拍大腿說:“我當時就提醒你肯定是聽錯了,從沒聽說過大宋皇子到歐洲來的,假如歐洲來了一個大宋皇子,那不知道會熱鬧成什麼樣子呢?大宋的皇子,開玩笑,那絕對會是非常大的震動。
對了,當時你怎麼認為他是皇子的?詳細把經過說一下,我好幫你分析分析是不是出錯。”
“當時他帶我去一家大宋高檔酒樓,在包間裡吃飯。我們剛認識。包間陳設很奢華,是東方的那種雕樑畫棟,他好像也是第一次來,他也不知道我能聽懂一些漢語。
他就跟他的侍從指著那些雕樑畫棟感嘆了一句,說他父皇做什麼事都很認真,一個酒樓的裝飾都這樣。
‘父皇’這個稱呼,在大宋除了皇家的皇子,其他人絕不可能對自己的父親稱呼為父皇,否則就是謀反,因此我才肯定他是皇子。”
魯道夫搖搖頭說:“這推斷太離譜了,我還以為你真的確認他是皇子呢。不過你也沒損失什麼,這段時間他給你買了不少衣服首飾,也算賺了點。
以後別跟他來往了,趕緊回馬蒂厄身邊吧,這段時間馬蒂厄為這事生氣呢,早點去哄哄他。
就算他現在沒格林公國了,但在神羅帝國當官,又有腓特烈支援,說不定哪天能重新有軍隊,奪回公國。你回他身邊,早晚能當上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