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華哥就躺在了沙發上,汪夢清靜靜的摟著華哥。我想了想還是問道:“華哥,你打算幹嘛啊,不會真的打算混社會吧?”
“不混了,先出去闖蕩兩年。沒闖出名堂就回來混社會,哥是註定不會平淡過一輩子的。”
“那就好,不混社會就好。出去闖闖也好,以後我們好跟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還不是一句話,只要哥有一口飯吃,就一定會有你們半口飯吃。””
我點了點頭:”那你一定要好好搞,兄弟們都等著你。”
跟著大家情緒都不是很高,使勁的喝酒,唱歌,大家把一首朋友唱了10幾遍,每一遍唱都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那天,我們都喝醉了。中飯直接都沒有吃。是林可欣來把我們送到賓館的,主說,哪天汪夢清是跟華哥一塊睡的,算是離別前的瘋狂吧。
幾天後,華哥真的出發了,目的地是杭州,也是在浙江。出發前大家又在一起聚了一次,華哥也單獨找了我一次。陪著我看了一次鵬哥,鵬哥在裡面挺好的,華哥也答應了鵬哥會回來接她出獄的。華哥也告訴了我他手機號碼不會變,隨時都可以聯絡。還讓我以後儘量少待著斌哥帶出瞎玩,我全都答應了。
華哥,正式在我的高中生涯落幕。我以為華哥就會這樣出去闖蕩幾年的,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局了。可是事實人生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猜測的,華哥註定是不甘於平凡的,以至於後來回來後的血雨腥風都跟他有關。呵呵,當然這都是後話。
汪夢清也跟華哥來了個惜別。按華哥的意思是你等我回來。
華哥走後,一切都趨於平靜。我每天都過兩點一線的生活,早晨起早去學校,早晨陪林可欣吃飯,中午回家,晚上再回家,就是一點都不念書,跟林可欣的關係也漸漸地加深。跟成哥,斌哥,慧哥,張翼,碩哥也漸漸的形成了自己的小組和,就像當初我們跟華哥他們一樣的。我也漸漸的很少的跟人家打架了。蛻變成了一個好學生,林可欣對於我的改變也是挺高興的,一個勁的誇我。那段時間我就想,其實這樣過下去也挺不錯的。
華哥也經常的跟我聯絡,只是華哥在那邊過的挺不好的。工作什麼的不太如意,華哥又是一個不甘於寂寞的人,換了好多工作。只是都不如意。華哥到底也沒有開通吉慶,吉慶自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跟我聯絡。我們終究還是因為一個女的斷了關係。想想挺悲催的。
張妮亞時不時的也會來找我,只不過我剋制的比較好。很少跟他有個多的交談。沒什麼,只是我是真心想跟林可欣過好日子。
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這天中午我照例和成哥他們一塊回家,天邊突然飄起了雪花。我看著樂了樂:“媽的,太湖還下雪啊。都快好久沒下雪了吧?““是啊,倒挺新奇的。下吧,下大點。我老喜歡下雪了。”成哥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的高興。
翼哥在旁邊樂了樂:“看樣子,會下的很大吧?你們看那邊已經天黑的。不出意外,應該會下點的。”
“操,你還會看雲實天氣啊,這麼厲害。”慧哥在旁邊一推翼哥。
我樂了樂:“媽的,這還要看嗎,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看的,你看到天黑黑的難道不知道要下雨啊。”
“操,老八,你怎麼現在一點都沒有幽默細胞啊?我這是開玩笑,可懂?你是不是現在都過傻了啊?”
翼哥在那邊完全的不理我們:”也不全像老八說的那樣,雖然有點常識的成分在裡面,但更多的是我根據地理知識推斷出來的。你們懂嗎?”
“操,就我們地理老師教的你還能根據地理知識推斷啊?”
“廢話嗎,哥是天才,都是自學的,跟他沒有一點關係,可懂?”
“是的,你是天才,懂得運用地理知識來推斷東西。我他媽的還以為是你也夜觀星象推斷出來的呢?”成哥笑了笑說道。
“老夫夜觀星象,發現明天會有一場大雪,凶兆啊,凶兆啊。”翼哥憋著哥嗓子說道。
“怎麼就成凶兆了。”我瞥了眼翼哥。
“此為天機,只可意會,不可言全。”
“操。”我,成哥,慧哥異口同聲道。
回家後,雪還沒有停,並有越下越大的趨勢。等我出家門去上課的時候,樹上已經有了積雪了,我小小的開心了下。到教室的時候,大家都挺開心的,都在討論下雪的事。我們幾個更直接,說好下課就出去打雪仗。
果然,下課後,雪還沒有停,操場上已經有積雪了,我,成哥,斌哥,慧哥,翼哥,還有陳碩笑呵呵的就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