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也就等著鎮元子猶豫一下,然後拿些別的話搪塞,換了話題,指望這事不了了之。
可他哪裡知道鎮元子的眼睛是多毒啊?
鎮元子活的時間可是一點都不比木落子短,雖然混沌的時候靈智還不太清醒,沒親眼目睹張野開天的壯舉,但有鴻鈞禮拜張野在前,又有前段時間張野扛天在後,因此鎮元子把張野的事情打探了七七八八。歸納整理了之後也就對張野的出身來歷猜出了五五六六。
當下,鎮元子是大喜過望。乒乒乓乓就又給張野磕了也不知道多少個頭,笑逐顏開地道:“多謝老師慈悲!”
可憐張野就暈暈乎乎的被鎮元子一夥人簇擁著就回到了大廳,迷迷糊糊地又和鎮元子重新來了一遍拜師的禮儀。但拜完了張野都還沒明白,就這一個記名弟子的份鎮元子怎麼能答應下來。而且還這麼高興呢?
最後,鎮元子更是指著供桌上地“天地”二字,對著身邊的門人吩咐道:“快!快把那兩個字摘下來,把老師地名諱供上去!”
張野聞言卻是大吃一驚,他是後來之人。感覺好像只有死人才會被人供著,自己可絕對沒那個嗜好。就連忙搖了搖手,對鎮元子道:“不用換了!這兩個字不是挺好麼?”
可鎮元子卻不同意了,卻是走到張野的身邊,恭恭謹謹的道:“恩師,弟子既然已經拜您為師自然就要以您為尊,供奉老師的名諱也是理所當然。況且這兩個字也沒老師您尊貴啊!”
張野吃了鎮元子一記馬屁那是“龍心大悅”,臉上也就掛上了幾分“含蓄”的笑容。不過對於死人般地牌匾他還是沒興趣的,只是道:“其實天地就是我開闢地,你掛了天地二字豈不是和供奉我一般?我看還是照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