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冥河就道:“你作弊!”
“老爺,我這可是冤枉啊!”
見冥河還不認賬,張野更是心火直冒,一嘴的吐沫星子就噴在了冥河的臉上:“你若不是作弊如何知道我的牌的?你分明是知曉我要胡‘紅中’,才有意換了牌——難道我還錯怪你了?”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大家卻都忍不住了,當下就一個個這和著了魔似的狂笑了起來。好半天,后土才一面揉著肚子依舊笑個不停,一面提醒他道:“大哥,你,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就知道了……”
這和自己的臉有什麼關係?雖然還是迷迷糊糊,但張野還是依言拿出了“水月”往自己的臉上照去。一照之下,卻見著自己一邊的臉上正有一個大字——紅中!
原來,卻是張野把那張牌往自己臉上扣的時間長了,勁也大了,就和蓋章一樣的把“紅中”留了下來。
“脫!”
半天,笑夠了三人想起了賭注,就和逼良為娼的老鴇一樣,眯著眼睛,異口同聲的道。
“六哥,不脫行不行?”
祝融撇了撇嘴,不屑的道:“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俺們巫族可沒說話不算的孬種!”
一句話成了“孬種”的張野摸了摸幾乎被碰歪了的鼻子,又舔著臉對后土道:“妹子,哥哥我都幫你脫了那麼多件了,這次你幫幫哥哥,把你那最外面的小襖子帶哥哥脫一次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