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去邀他了。”
“不要啦,別人會說你不矜持的。”
“管他的呢,我才不在意呢。”
說完,就朝著張豪走去,張豪卻被什麼所吸引直朝走了過去。原來是看見逸然和阿強正在牆角說著什麼,張豪冒冒然走過去,莫名其妙地擋在逸然的前面,指著阿強的鼻子,沒頭沒腦地說,“你不要再找逸然的麻煩了,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沒有啦,不是啦,你誤會啦。”逸然忙拉開張豪說。
等阿強走開後,逸然又繼續說,“他是向我道歉的,並感謝我沒到教練那兒去揭發他,他才有機會和我們一起站在聯賽冠軍的領獎臺上得到大家的擁戴。”
“他有這麼好心嘛。”張豪說,“那你不早說,這下我可糗大了。”
“你沒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呀。”逸然說,“走過來,就不知所謂地撂出一句話,我還被嚇到了呢。”
又響起一首新的舞曲,張豪邀請逸然,“你願不願意和我跳一曲呢?”逸然點點頭,張豪就牽著逸然的手走到舞池中央,遭到很多女生的妒忌。跳完後,“驅魔五人組”的五個人走到草坪上,並排著躺下,仰望著萬里無垠的夜空,終於又結束了一場苦戰,嚴謹慨嘆道。其餘四人只是在享受著沒有訓練的夜空,看著星星眨呀眨的,很舒服。舞會在大家的歡笑聲、碰杯聲、道賀聲中繼續著,直到太陽從地平線下升起。
幾星期後,戰火已經冷卻,聯賽被人們漸漸淡忘,雖然時不時地還有些餘波,但已沒有剛開始的強勁勢頭,戰爭到此偃旗息鼓,雷鼓戰鳴的日子也成為過眼雲煙。學校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靜,同學們像往常一樣忙著學習,漸漸忘卻了曾經激烈的角逐。時間一點也不吝惜,過得可真快,在春風的召喚下,又迎來春季籃球賽。由於以前“驅魔”的成功範例,“驅魔五人組”沒有透過繁縟的規定直接就被分到實力最強的男子組,比賽無任何懸念,也沒什麼爭議,依舊是“驅魔”和長勝將軍進入決賽,五人想以在學校的最後一次籃球比賽完勝離開母校,就在決賽關頭,張豪無故缺席,等了很久也不見他的蹤影,大家都挺擔心,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因為他從來也不會這樣的,比賽還得進行,逸然他們就找了班裡其中一名同學頂替上場,雖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大家已經非常努力了,最後,他們還是差一球輸掉了比賽,等張豪大汗淋漓趕來的時候,為時已晚,比賽已經結束,逸然他們給機會讓張豪坦白從寬,可他只用寥寥數語搪塞過去,遺憾得“驅魔”並沒有蟬聯冠軍。幾個人垂頭喪氣地回到家後,馬上就到小木屋召開緊急會議,審張豪。
“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們留在學校的最後一次籃球比賽。”嚴謹說,“明年,我們就升高中了,再也沒機會五人一起在正式比賽中拼搏了。”
“知道。”張豪為自己的過失閃爍其辭,“我只不過是起晚了才遲到的。”
“本想在最後一次比賽中蟬聯冠軍,能在初中史上留下美好的記憶。就在你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下泡湯了。”青青坐在一旁玩弄著手說,“都被你破壞了,太可惜了。”
“我們可是堅持到底,不像某某人,最後一次也難得堅持乾脆不來了,放棄了。”嚴謹心中有些不快,只是想洩洩氣故意這麼說,“雖敗猶容。”
“我會盡力補償你們的心情的。”張豪說,“這次就原諒我吧。”
“你沒騙我們吧。”好心的源泉說,“好吧,這次姑且相信你啦,下次可不能犯相同的錯誤哦,害得我們左等右等,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當然不會騙我最好的朋友啦。”張豪說。
於是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了,可第二天來到學校,關於張豪的流言蜚語就滿天飛。
“昨天,籃球比賽上,張豪無故缺席,聽說是為了陪學校某個女生去溜冰了,時間才不夠趕回來的。還有目擊者呢。”
“是真的嗎?還有人現場看到?張豪不是不跟其他的女生約會嗎?”
“可能是一時轉性了吧。不過,這事兒千真萬確,絕無虛言。”
最初逸然他們並沒太在意,也從沒當真,只是認為一些圖謀不軌的人散佈的謠言。可事情越傳越離譜越真,這讓“驅魔”的其他成員產生疑慮,決定找上張豪再核實一遍,這次也真奇怪,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就自己招供了。
“居然為了女生,為了約會而爽朋友的約,還說慌話。”青青憤怒地說,“真夠狠心的。”
“我是不得意才答應那個女生的任何要求的。”張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