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然還沒說完立刻就坐在身旁的草堆上,可還沒有喘上兩口氣,狗又不依不捨地追了上來,張豪什麼也沒說就抓起逸然繼續朝郵路的地方跑。也不知跑了多長時間,很久都沒聽見狗叫聲,兩人才停下腳步。
“我們終於逃過大劫。”張豪喘著大氣,敲打著身體說,“還好,沒有落入狗口。”
“到現在,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逸然大笑著說。
當他們從剛才的緊張氣氛緩過神時,張豪還緊緊地抓著逸然的手,他們意識到趕快鬆開,頓時兩人的臉猶如“紅富士”似的透紅。害羞的逸然看看四周問,“這到底是那裡啊?”逸然叫醒有些陶醉的張豪。張豪也四下望望。
“四周除了山還是山。”逸然心慌慌地說,“周圍也沒人,除了我倆。”
“對喔,不管怎樣,我們還得找出路。”張豪看著天空說,“不然,天色暗下來我們就更難回到營地了,且不是更恐怖。”
看著腳下的幾條路,逸然毫無辦法地盯著張豪問,“我們該走哪條路呢?”
“你說呢?”張豪對著逸然說。
“我不知道啊。”逸然說,“要不然怎麼可能問你。”
“我也不知道啊。”張豪說,“我對這裡又不熟悉。”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張豪就做主隨隨便便選了一條小路。逸然說,“這也未免太兒戲了吧!”說歸說,逸然仍跟在張豪的後面,走著走著,逸然突然大叫起來,“哎喲。”張豪顯得有些不耐煩地問,“你又怎麼啦?”緩緩轉過頭,看見逸然脫掉鞋子的腳正在流血,急忙跑到逸然的身邊看看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他為逸然簡易地包紮好以後仔細檢查逸然的運動鞋,並問,“你平時有用針的習慣嗎?”
“沒有啊,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