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不是說很危險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就解決掉了?
“回到原世界,限時一個月。”
機械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又有那種眩暈的感覺,就算時間過去了五年,初次來到那個時空的感覺沒有消失。雲雀其實之前就有點猜到會暫時回到原來的世界,所以才會吧雲豆和小卷交給幸村照顧。
當火焰的光芒進入他眼睛的一剎,心裡突然有種說不清的情緒,但是雲雀從來都不會因為自己做的事情而後悔。
兩個空間的時間程序沒有變化地向前走,人們往往能猜得到故事的開始,卻沒有猜到過程中其他因素的變化,就像有些人在故事沒有結束之前突然消失一樣。
不過這個篇章並沒有結束,因為另一個的故事也要慢慢地展開。
關東大賽最後的決賽終於拉開帷幕,場外積聚了不少人,除去各個學校實力不弱的選手之外,還有一直關注國內比賽的新聞媒體。
雙方隊員進場的時候,這種濃重的火藥味無形地肆意開來,隊服鮮明的對比,表情雖然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但是誰也不知道那股湧動的暗流。
幸村笑得很自然,沒有顧忌地對上跡部有些凌厲的視線:“終於可以好好地比一場了,不過,你的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
這是幸村復健之後的第一場比賽,按照慣例來說的話,作為立海大的最強的人,這次比賽沒有參加的必要,但是因為很久沒有接近賽場的關係,這種對於網球的渴望非常強烈,而且關東大賽的最後一場比賽,對上東京實力強悍的冰帝,稍微活動一下也沒什麼關係。
跡部不知道幸村的自信從哪裡來,對於雲雀失蹤的訊息,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繼續比賽,尤其是時間過去將近一個月後,他果然知道雲雀離開的原因以及去向嗎?
雖然幸村知道那個名為“並盛”的地方,但也不能確定雲雀是否真的回到那裡,他之所以能這麼冷靜,只是因為那個簡單的約定。比賽開始,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別人考慮其他的事情。對上國中內最強的隊伍,冰帝的正選都有種躍躍欲試的興奮,但是第一場雙打比賽開始時,向日並沒有以往的活躍,被拆掉搭檔的感覺讓他非常不適應,向日雖然明白忍足是被稱作千鍾技能的天才,或許單打才更適合發揮所有的水平。
不過理性和感性總是不同的,不爽就是不爽,他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否認這一點的。向日回頭看了身後的樺地,咬了下嘴唇,就算不爽也不能拿比賽來開玩笑。
他扭頭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場內的跡部,這幾天跡部的情緒很不對勁,而且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內,他都沒有看到雲雀出現在冰帝的校園內,沒有風紀委員長用強權壓制管理的風紀,出乎意料地沒有發生大批人違反風紀的事情。
反而有種奇怪的不習慣,跡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沒等向日的回過神,廣播裡傳來的聲音使讓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賽之中,丸井和桑原算是超強的雙打組合,向日也因此而更集中注意力,或許人們都認真關注比賽的關係,所以都沒有留意到屋頂上的少年。
黑色的髮絲被風吹地有點凌亂,細碎的劉海沒有遮掩住漂亮的鳳眼,彷彿看到什麼場景似的,眉不自覺地往上挑了一下,有點不屑的聲音意外地夾雜了不著痕跡的愉悅:“那些傢伙還是一樣的弱。”
雖然向日的體力問題已經解決,後場有完全複製的樺地守衛著,但配合依舊存在著不小的問題。就算他們盡力去適應對方的打法,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比分也被越拉越大。在交換賽場的時候,向日注意到忍足看過來的眼神,裡面是很明顯的擔心。雖然向日現在氣喘得厲害,但是他的體力沒有消耗特別多。
“這樣下去會輸掉的。”周圍屬於後援團的加油聲越來越大,向日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突然腦子裡似乎捕捉到什麼一樣,他走到樺地的身邊小聲地對他說了幾句話。然後在幾秒鐘之後,本來站在場前的紅髮少年,突然出現在後場的位置。抹掉頭上的汗水,向日現在的神經高度繃緊,握著球怕的力度沒有鬆懈。
別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完全可以完成。
後援團似乎沒有從突如其來的變化中緩過神,作為配合很久的搭檔的忍足,驚訝過後也有點輕鬆,他已經開始明白了嗎?
高空的風非常涼爽,黑髮少年困頓地打了個哈欠,之後就直接從屋頂上躍下來,像是不曾來過一樣地消失了。比賽進行到這一步,他已經可以猜到最後的結局,所以才沒有準備繼續看下去。
在回到並盛將近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