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裡武學師傅課業他能躲就躲,除了吃喝玩樂,恐怕連真正的書也沒有讀好過。強子這麼一拳頭下來,他立刻就被打懵了,這下子捅了馬蜂窩,小霸王顏面盡失,指著手下就要報復回來,強子身邊的三毛也不是好惹的,一看強子要被欺負立刻上來幫忙,李貴聚集的小團體和他一樣全都是狐假虎威的傢伙,強子和三毛卻還真的有幾分狠勁,尤其是三毛平時在家還要幹活,本來就比同齡的人要壯實,這樣,兩個人愣是把三五個人給打了個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事就是這麼一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是那個罪魁,然而不論哪一個,也都知道,方氏必不會承認自己的錯,更不會承認兒子的,儘管這裡有那麼多人,那麼多眼睛,那麼多嘴。

李魁同聽完小孩子哭哭啼啼斷斷續續的回憶,伸手颳了刮自個的耳鬢,瞅了一眼魁梧的方氏,嘿嘿一笑道:“方氏,你看,這事,畢竟是學堂裡起來的,要不咱還是由學堂來判個公論?”

方氏眼一瞪,抱著自個的兒子道:“我說李大人,這事都已經鬧到您這了,難不成您還想推了麼?我兒子可被打成這般模樣,指不定還有什麼內傷,這般粗魯不堪的怎配在咱這有名的學堂裡讀書?你今日可得給個說法,要不然老孃可決不罷休!”方氏根本就不管幾個小孩如何說,極不耐煩的道,她可沒心思來回折騰。她一開口,花寡婦立刻不甘示弱:“李大人,堂堂公堂可得給個公道,萬事都有源頭,這打人是不對,難不成出口傷人就可以?小小年紀學了一嘴的噴糞,學堂裡難不成學的是這般學問?楚惠堂教的難不成是這樣的學問?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李魁同臉色糾結了半天,嘆了口氣,以商量的口吻道:“二位心疼各自的公子這情理之中,下官也不好多說,不過既然二位把公子交給了學堂,理應由學堂來處置,無論對錯,何必鬧到公堂,以楚家學堂的名聲,相信自有公斷,這到底不是什麼作奸犯科的事,小孩子鬧事要在公堂處斷,未免有些過了,二位夫人以為如何?”眼看著方氏又要發作,李魁同忙不迭下了座,走近方氏對著她耳語:“方夫人,下官有句話要告知夫人,日下楚家正要給楚家老夫人辦六十大壽,發下話來要各處提點著嚴謹些,莫鬧騰出不上路數的事來惹了楚家聲譽敗了老夫人的興致,您這裡頭一鬧大,楚家來了人,指不定要嚴懲,到時候令公子怕是未必還能在學堂裡待下去,這又是何苦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看是不是這理?”

方氏再囂張,也就是個紙老虎,她哪裡不知道楚家的聲名地位,要不然也不會趕著讓兒子求學於楚惠堂,還不是為了能夠沾粘楚家百年世族的貴氣,自然不敢惹楚家不快,想了想,不甘心雖然有點,還是不能因小失大,她家老爹可教導過她,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節骨眼上還是不要真弄得自個損失了。她這不響了,一切也就好辦了,那邊花寡婦比較好說,花寡婦倒是明白自個那個兒子出了拳頭理虧也是有的,由學堂夫子決定處罰,她沒話說,只是忐忑,這好不容易進的學堂,會不會就這麼給趕了?李魁同一左一右一忽悠,總算把這皮球又給踢回了學堂,他指派了手下軍士帶著幾個孩子和家長又回了學堂,這邊學堂已經早一步得到了通知,這回請了學堂有名的夫子早早在大堂裡等候著了。

學堂最老資格的夫子姓賈,賈老夫子倒是確實有些名堂,有舉人功名在身,卻在三十歲折筆功名,在家裡研究經史典籍,常有那些刻印鋪子找他老人家的文集雕版出集,算得上文士裡小有名頭的人。他比前頭兩個夫子更有氣魄,明瞭了事情經過先就不客氣的指了李貴幾個出言不遜,有辱斯文的錯,要求他們在大堂對著孔聖畫像下跪致歉,並且罰抄千字文和剛剛開始學的中庸各二十遍,方氏要表示不滿,立刻被老頭子吹鬍子瞪眼請出了大堂,指其慈母敗兒,縱容寵溺,若是再有不遜,直接領了兒子回家。方氏前頭被李魁同拿話嚇著了不敢再違逆學堂夫子,忍著氣出去了。這邊,老頭子又開始訓斥起兩個小的來。花寡婦和英娘本來也想留下,也同方氏一起被老夫子請出了大堂,連帶一幫子看熱鬧的都被趕出來了,大家看不到熱鬧一鬨而散,方氏也覺著沒趣,又不願再和那花寡婦相看兩厭,而且知道兒子被罰一時半會是不能回家的,只有帶著家丁怨氣濃郁的走了,只留了倆個家丁在這裡等候自家兒子出來。這便只剩下了倆個乾著急的女人和抱著阮寶兒的二牛嬸,二牛嬸一個勁安慰倆個人不要著急,畢竟事起因不怪他們家倆個,對方沒被罰重,這邊倆個娃也不會如何的。阮寶兒則是看熱鬧久了只覺困得慌,小哈氣連打了幾個後便昏昏欲睡去了。

也不知道多久後,學堂門口三毛和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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