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京市警察局的車就在外面停著,誹謗罪,妨礙公務罪,洩密罪,危害國家安全罪,隨便吧,我保證,只要你被帶走,嘿……嘿……過不了三天,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哭著跪在老子面前求老子**,讓老子娶你,反正結果都一樣……”
“畜生……”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姬素珊達伸出手,一巴掌打在那個男人的醜臉上,啪的一聲脆響響徹全場,金牙沒有閃避,臉上閃過一絲獰笑,就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扣子,另一隻手就向姬素珊達的脖子抓去,“臭*子,今天老子在餐廳裡就試試**的滋味,看你還在老子面前裝……”
“小姐……”福伯在那邊悲憤的大叫一聲,想要衝過來。
金牙話音未落,一個酒瓶如飛而至,酒瓶在金牙的臉上開了花,爆裂的酒瓶像打保齡球一樣正中目標,裡面的美酒和碎片混合著血花還有碎片飛散開來,金牙一聲慘叫,肥胖的身軀被那如飛而至的酒瓶所帶來的巨力砸得仰後倒退了兩步,腦袋暈暈乎乎的,像有幾十個鼓在耳邊敲打著,然後金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金牙帶來的打手一窩蜂的圍了上去。
姬素珊達有些吃驚的轉過頭,她就坐在龍烈血的旁邊,但就連她自己,也沒看清龍烈血是什麼時候把酒瓶砸到金牙臉上的,當姬素珊達轉頭過來,就看見身邊的這個男人像一個幹了得意事情的小男生一樣,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然後右手對著自己擺出了一個勝利的“V”形手勢,姬素珊達的腦袋有些宕機——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啊?
大概是感覺到了身邊女人的驚訝,龍烈血歉意的對著姬素珊達笑了笑,“有沒有嚇到你?實在不好意思,好幾年了,上次還是在一家小餐館裡,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酒瓶砸過別人的腦袋了,今天一看到他那口金牙我就有些手癢……”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金牙這邊陷入了幾秒鐘的混亂,就在這混亂的幾秒鐘時間裡,守在餐廳外面那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遭到了滅頂之災。
餐廳外面平靜的街道上,幾輛彪悍的“鳳凰”豪華裝甲SUV突然從轉角處出現出現,還沒等坐等在警車內吸著煙的人反應過來,那幾輛彪悍到極點的SUV就樣狠狠的朝著警車衝了過來,SUV前置的加強合金保險槓在下一秒鐘就狠狠的撞在了那幾輛車的車身上,那效果,就如同戰列艦掀翻舢板,100公斤的職業橄欖球選手在場上遇到一個小學生一樣,有一輛警車甚至被“鳳凰”SUV從側面撞得飛了起來,然後用車頂狠狠得落在了地上,把那閃爍的警燈壓得粉碎,餐廳外面的街道上一時人仰馬翻,許多路過的延京市的普通市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切,“襲警”這兩個字才剛剛出現在腦子裡,接著發生的事則徹底讓那些圍觀者張大了嘴巴,那些被撞擊的警車還沒從撞擊的效果中穩定下來,那撞人的車上和後面的車上,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員手持著各種槍械,已經飛快的從車上跳了下來,跳下車的人又迅速的分成三隊,一隊轉瞬之間在餐廳外面設定了防衛警戒,一隊衝向被撞擊的警車,用槍托粗暴的砸碎警察玻璃,把警車內那些現在還得七暈八素的警察一個個像拖死狗一樣從警車內拖了出來,繳械後讓那十多個警察一個個雙手抱頭蹲在餐廳外面的地上,還有一隊則迅速的衝向餐廳。
警車內的警察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傻了,只有一個肩上戴著高階警監標誌,被人抓著脖子從車上拖下來的男人沒搞懂情況,在那裡叫囂。
“你就是布隆……”一個單手拿著一隻G36K短突擊步槍,全身披掛著戰術部件,腿上槍套插著一把銀色沙漠之鷹手槍,身材魁梧強悍的男人對著耳麥講了幾句,然後走到那個穿警服的男人面前,冷漠的掃了一眼那個男人身上的警服。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開我,襲警是犯法的,你們不怕坐牢嗎,我就是延京市警察局的局長布隆……”
回答布隆的,是頭上的一槍托,鮮血直飈……
餐廳外面短短几秒鐘的嘈雜的聲響並沒有被餐廳內的大多數人察覺,就算察覺,知道外面警車上坐著什麼人的金牙一夥也沒有太在意。
被一瓶酒砸得暈暈乎乎搖搖晃晃的金牙排開圍住他的人群,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兇光四射,在餐廳內四處掃射,最後落在了龍烈血身上,目光陡然一縮,龍烈血笑得非常無邪的著看著他,然後指了指自己的牙齒,金牙愣了愣,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牙齒,那兩顆金燦燦的門牙早已經不翼而飛了,被酒精刺激的新鮮傷口讓金牙的臉上的肥肉微微抽搐和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