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那位祖先,在龍烈血看來。龍家的那位祖先能創造出這樣的功法,簡直是天縱之才,可惜的是,那位祖先生不逢時。沒有把碎星決練到十層以後的境界。也是一直到了此刻,龍烈血才真正明白龍家歷代祖先英才輩出,卻為什麼數千年來無人能練成碎星決,真正的原因,就在於龍家的歷代祖先都“生不逢時”。這都是自然和宇宙為了保持其自有平衡的結果,越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其數量通常就越少,越難繁殖。一隻青蛙一次產卵可能有上萬顆,而一隻鯨魚一胎卻只能生一個。一個人只要鍛鍊個幾年就能獲得一身強壯的肌肉,而龍家幾十代人苦練碎星決卻無一人大成。也是同樣的道理,否則如果碎星決每個人都能容易練到十層以上,那隻要龍家出了一個野心家或是變態,豈不要天下大亂,自然和天地平衡的結果不會允許強大的存在可以輕易出現和存在,這個道理,作用於碎星決之上,就是碎星決突破十層的關鍵,就在於九星連珠,九星連珠,破而後立,碎就是破而後立,星就是九星連珠,這就是龍家碎星決能夠大成的最終秘密,隱藏在其名字中的秘密,這八個字,龍家上下卻摸索了不止80代人,死了也不止80個人,不知多少龍家祖先因此而走火入魔中途夭折英年早逝,仍然一無所獲,原因是什麼,九星連珠的週期在制約著能夠練成碎星決的龍家子孫的數量,九星連珠的週期是多少——一個甲子週期的100倍,也就是年。對龍家子孫來說,每年,才有一個晚上,才有一次能夠把碎星決修煉到大成的機會,其修煉之途,何其艱難,大道天律,又何其森嚴可畏,年於宇宙天地而言,只是彈指一揮之間,於人而言,卻是百十代就這麼過去了。
龍烈血心裡感嘆的同時,最少年未現於世間的碎星決瞬間就開始爆發出其恐怖的威能,這樣恐怖的威能,在人眼可見光頻率捕捉範圍之外鋪天蓋地直讓星辰無光,更在普通人五官所能感知的頻率範圍之外洶湧澎湃吞吐天地,龍烈血站在紫薇床前默默運功,房間內波瀾不驚,點塵不揚,在普通人看來,也就是一個痴情的年輕人安靜的站在一個熟睡少女的身旁深深凝視而已,眼前的這一幕,如果畫成一張油畫,看到這幅油畫的人估計都能感覺到畫中那靜謐和諧的氣氛和那個年輕人對於躺在床上少女的深情,這畫面,就是一個美麗的少女正在午睡,而她的戀人卻悄悄來到她的床前,唯恐吵醒她,而只是安靜的站在床前深情的看著少女在香甜的夢中那美麗寧靜的臉龐……而對於房間外的天河他們幾個有著更強氣感的人來說,此刻的房間內那洶湧澎湃的能量和氣場感應簡直要讓人窒息,此刻的天河感覺似乎有一條天河正從天上落下來,瘦猴感覺到房間內能量恐怖的凝聚程度,而小胖則感覺到房間內似乎有一個太陽正在那裡爆炸一樣,爆炸的威力被限於某一個極其微小的點上,一點餘威從那一點上波動溢位,給他以巨大的壓迫感,而範芳芳,只感覺別墅內無端的溫暖了起來,似乎,有風……
同一時間,燕都,銀溪路9號,正在蘸墨作畫的龍雲剛剛把筆從墨缸中取出,整個人忽然臉色一凝,看向了南方,呆立不動,那在南方忽然澎湃起來的氣機,讓他的碎星決瞬間就生出強烈的感應和如百鳥朝鳳一樣的感覺……
西北,某空降軍指揮部內,正在開會的龍悍渾身一震,看向南邊,心裡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震驚的念頭泛起——南邊,難道是烈血……
東北,某集團軍訓練場,上百輛改裝了最新式坦克發動機的國產99式坦克的改進型正在冰天雪地的訓練場上飛馳著,接受著試裝部隊在極限溫度下的效能檢驗,如一群兇猛的東北虎在訓練場上咆哮打鬧,震得整個大地轟隆作響,樹上的雪花嘩嘩落下,上百輛坦克奔行的履帶捲起了一條條雪龍,在地上翻滾著,忽然,在衝過一條壕溝之後,其中一輛天線上插著紅旗的坦克猛的停了下來,坦克的艙蓋開啟,看到這輛坦克停下,其他的上百輛坦克也全部陸續停了下來,龍烈血的大伯從停下的坦克裡面鑽出,皺著眉頭,任寒風勁吹,只是凝目看著南邊。
“司令,什麼事!”一個掛著少將軍銜的彪形大漢從旁邊的另外一輛坦克裡鑽了出來,跑到龍烈血的大伯面前問道。
“沒事,來,繼續訓練……”龍烈血的大伯揮了揮手,再次鑽進了坦克中。
……
終南山,那人跡罕至的山林之中,一處處隱蔽之所,一個個打坐閉關的人都睜開了眼睛,看向南邊……
五臺山……
普陀山……
峨眉山……
華山……
這一刻,或於那名剎之內,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