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血鐮幫,它並不像那些毫無根基的,由三五個痞子組成的小幫派一樣,稍微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就被“嚴打”了,血鐮幫可以存在至今,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血鐮幫在那一片燈紅酒綠的街區也有他們自己的產業——600平米的7層樓酒店,酒店的名字叫上,酒店的一樓到五樓是客房,六樓是夜總會,七樓是血鐮幫“辦公”的地方。
這年頭,不知道是不是受那些港臺黑社會電影的影響還是大家的素質都提高了,大家都辦起了公司,血鐮幫也有公司,他們公司的牌子掛在七樓樓口——西聯娛樂公司。
在往常這個時候,血鐮幫“辦公”的這個地方,氣氛一般是很輕鬆的,那些值班的小弟要麼三三倆倆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聊天,要麼則在健身房打打沙袋,要麼到外面的場子裡去巡邏巡邏,要是火氣上來了,到樓下的夜總會里找個熟識的小姐拉到底下的房間裡就可以打兩炮,對加入到血鐮幫的成員來說,這一切都是免費的。
今天的氣氛卻不一樣,在血鐮幫的駐地,今天在大廳裡所有血鐮幫成員都臉色肅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那些打沙袋的,在外面巡場的都集中到了這裡,十多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說話。
在大家都很安靜的時候,樓下夜總會的音響此時聽起來就特別的清晰,除了音響以外,一個人上樓的腳步聲也傳到了大廳裡那些人的耳朵中,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大廳中的那些人都把目光轉到了大門那裡。
一個二十多歲,臉上和身上都滿是橫肉的人推開大門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到大廳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