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一下子就哭了起來,這個男人一邊哭一邊把他心裡的委屈倒了出來。
“……我……我……也不想……故意瞞……住你……的……可要是我……說……說了……傢俱廠……傢俱廠這塊地……就……就沒有人……敢買了……現在出來……做生意的……有誰敢惹……那些黑社會啊……我又不能……報警……一報警……我的命都……保不住……我打拼了一輩子……先是被人騙……後來又去坐……坐牢……現在就剩下……剩下這塊地了……要是……要是這塊地……也被人用幾萬塊……的價錢買走了……那……我這一輩子……還能有……什麼指望啊……”
龍烈血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哭得這麼傷心,想一想這個林老闆的遭遇,龍烈血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嘆了一口氣,龍烈血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
“起來吧,你一個大男人,不用跪著了!”
那個林老闆依龍烈血的話站了起來,龍烈血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那個林老闆就坐在了沙發上,低著頭,不敢看龍烈血。
這間辦公室雖然是那個林老闆的,但此刻,那個林老闆的感覺就像是自己到了龍烈血的辦公室一樣。
龍烈血表現出來的實力讓那個林老闆不得不拘謹起來,在此刻,那個林老闆的腦袋裡亂糟糟的,他一下在猜測著龍烈血的真實身份,一下又擔心著自己的命運,心裡就像十五個桶在打水——七上八下的。龍烈血把桌子
捲紙遞給他,他連忙接過了紙,抽出一些,胡亂的擦自己臉上的那些眼淚鼻涕什麼的給抹乾淨了。
“那個血鐮幫究竟是怎麼回事?前因後果的你給我仔細的說說,要是這一次你再有什麼隱瞞,那就是老天爺也救不了你了!”
“是……是……是,這一次我一定不敢隱瞞。我坐完牢出來以後,在外面躲了一陣子,看到沒什麼事,我才回到MK,一,~'幫就盯上我了,他們垂涎傢俱廠的這塊地皮已經很久了……”
……
就在小樓上林老闆誠惶誠恐的向龍烈血交待著血鐮幫如何逼迫他賣地的時候,樓下的小胖正一腳一腳的把那些在地上呻吟的傢伙們給踢起來。
“媽的,你們不是很吊嗎?別以為人多老子就怕你,比你們更多的人老子也不放在眼裡,媽的,竟然敢在我老大的頭上動土,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全部給老子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大多數人都照小胖的話做了,出來混的,遇到這樣的事那實在是太平常不過了,當然,那些人中開始的時候也有兩個愣的,但在被小胖幾耳光抽飛了幾顆牙齒之後,那兩個愣的也變得老實了起來。
奇哥就是那兩個愣的人中的一個,他也被小胖抽了兩耳光,此刻他的臉頰兩邊高高的腫起,嘴角流著血,牙齒飛了一顆,身上的白西服沾滿了灰塵腳印還有血跡,就像畫家的調色盤,他再也裝不出瀟灑來了,跪在地上的他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小胖,那神情,狠不得把小胖給生吞了。
“得罪了我們血鐮幫,你會後悔的!”
“後悔,日,老子從來就沒有後悔過,你以為你們血鐮幫有多牛B,現在還不是給老幹的就是你們這些雜碎,現在老子就站在這裡,有種的來跟老子單挑啊,操!”
看到小胖揍人揍得如此乾脆利落,又不給血鐮幫絲毫的面子,那個跪在地上的奇哥臉色一變,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了。
他問了小胖一個問題。
“你們是道上哪個幫派的?”
“幫派?”小胖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像你們血鐮幫這些下三濫?專門欺軟怕硬的,一干架就有人逃跑,操,別說出來丟人了。”
小胖說著,撿起地上的一根皮帶,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掉在這裡的,反手一皮帶就抽在他身後一個傢伙的背上,那個傢伙看到小胖正背對著他,還想把他面前的那把西瓜刀給悄悄的撿起來……
皮帶的破風聲,抽在那個傢伙背上的脆響聲,還有那個傢伙的慘叫聲,這三個聲音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先後響了起來,那個傢伙被小胖抽了一皮帶,眼淚口水鼻涕一下子全流出來了,小胖踢了他一腳,的,給老子跪好了,想來陰老子,再練二十年去吧!”
小胖來回看了一下,發現那些傢伙都老老實實的抱著頭跪好了,小胖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次就要把他打怕——這是小胖積累了十多年的打架經驗總結出來的道理。
管他什麼黑社會白社會的,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這是古今不變的真理。
收拾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