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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個人打來的拳頭,龍烈血一記膝頂撞在那個人的小腹上,那個傢伙整個人都被撞得跳了起來,發出一聲慘號,龍烈血一鬆手,那個傢伙就像是甩到玻璃上的鼻涕一樣,軟軟的滑倒在地上。
龍烈血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喘著粗氣,有些“虛弱”的靠在了牆上,房間內,除了那幾條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的人體以外,已經看不到其他還能站著的人了,頭頂上的幾個士兵罵罵咧咧的,還有一個笑得極度開心的聲音。
“……哈……哈,你們都輸了,快點把煙拿來。奈溫,你的兩根菸先欠著,等領了這個月的薪水再還我,不過到時是三根啊!”
幾道黃黃的“水線”從那個開著的視窗飛瀉了下來。輸了幾根菸的幾個士兵直接拉開褲子,掏出幾隻小黑鳥來,把一股火氣,全部撒了下來。那些躺在視窗下面地幾個傢伙,每個人的身上都被淋了不少。
“你們這些慫佬,今晚別吃晚飯了,都去吃屎吧!”上面的一個傢伙罵了起來。
不多時,房間內就瀰漫起一股濃濃的尿騷味,龍烈血這下總算知道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那樣一股揮之不去的怪味了。看著那個變成別人小便排洩口的小天窗。要是遇到幾個變態的人……
龍烈血:……
……
當房間內的那些“原住民”們已經有一半地人可以爬起來的時候,天剛剛差不多想要黑下來,旁邊的牢房裡,已經在開伙食了,漿糊一樣有此辛辣的東西一個房間一大碗,唯獨龍烈血他們這間沒有,爬起來的那幾個傢伙,看龍烈血的眼神都變了,變得畏縮起來。龍烈血隨意的一個動作,都能讓他們條件反射式的顫慄一下。
送飯的人剛剛過去,提審龍烈血的人就來了。龍烈血被帶到了監獄的提審室。
提審龍烈血的是一個掛著中尉軍銜的男人,30多歲,在今天把龍烈血“捉”來的那隊人的頭頭也在那裡,說到提審。吃苦是免不了的,龍烈血倒也吃了一頓老拳,不過那些人也沒問出什麼名堂來。在看到負責審問自己的那個傢伙只是一箇中尉以後,龍烈血就可以肯定,自己在他們眼裡,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人物,要是這些人知道自己是誰,哪怕僅僅是有一點懷疑。那麼,審問自己的就不會是一箇中尉了,提審室裡的後氣氛也不會如此的不鬆不緊的。
事實證明了龍烈血的判斷,那個中尉最關心的問題,是探究龍烈血是不是那個姓王的派來的奸細,在龍烈血吃了一頓苦頭還矢口否認之後,似乎那個中尉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好笑,世界上哪有這樣蠢的奸細?拿著槍,滿身帶傷的跑到孟固的地盤上來?關於自己的來歷,龍烈血自然有一番說辭,一支押玉石的馬幫遭到土匪的突襲,馬幫人員和貨物損失殆盡,身為馬幫保鏢的龍烈血在槍林彈雨中撿了一條命逃了出來,誤打誤撞的跑到了楊致勳的地盤上,結果被俘了……
龍烈血的說辭倒也和他被人俘虜的經過相同,在反覆審問了幾遍之後,那個中尉也沒有找出什麼破綻,金三角的馬幫和土匪又何止千萬,誰人能一一道得出來,土匪搶馬幫的事也不新鮮,這經常可以聽得到。最後,那個中尉又問了問龍烈血他們馬幫所跑的路線和一點玉石的情況,龍烈血把瑞江,霸街,和拉貢的來往路線一說,再隨便講了講拉貢的玉廠的事,從眼神上判斷,龍烈血知道,那個中尉已經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
“那個……什麼時候可以放我出去!”審訊的末尾,龍烈血故做小心的問了一句。
坐在上面的中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說的我們還要印證一下,而且據你所說,我們也找不到什麼能夠證明你清白的證人,現在孟固地區局勢有些緊張,等局勢好轉了,我們再考慮你的問題!”
中尉說完,不等龍烈血說話,一個眼色示意,房間內計程車兵已經衝上來就把龍烈血駕著往外走,在龍烈血離開那間提審室的時候,以龍烈血超人的耳力,提審室內的聲音依舊清晰的傳到龍烈血的耳朵裡。
“你怎麼看?”
“這個小子說得恐怕是真的了!那邊的人再笨,也不可能派這麼一個人過來打探什麼情報吧。”
“嗯,我也覺得是這樣,今天我們抓到他的時候,看他的樣子,也就是一副死裡逃生的模樣,他的肩上還有槍傷。要把他放了嗎?”
“哈……哈……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等這邊局勢一穩定,麻老闆的礦上正好需要人手,就把這個小子賣過去,還能賣給幾千塊錢花花,誰會給錢過不去嗎?到時少不了你那一半,到是老兄你,有一身捉蛇的本事,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