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根本無法想象那時的龍烈血一天要處理多少事情,那時地龍烈血。最高的紀錄是四天沒有合過一次眼,即使到了現在,龍烈血每天的睡眠時間也都是在四個小時以內。
無論是做一個億萬富翁還是一個地下皇帝,那都不是龍烈血的願望,常人努力一輩子也無法達到的境地,只用了一年時間,龍烈血就達到了。但這並不是龍烈血所願意去追求的。龍烈血現在的心中。最想追求地東西只有兩個字——權利。要他按部就班一步步地往上爬。在以前,他或許可以做得到,但現在,每當想到還在沉睡地紫薇,龍烈血就心如火燒,難以讓自己平靜下來,有一種痛。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痛得深入骨髓,痛得獸血沸騰。要他在耐心的在一步步往上爬的時候平靜的看著自己的那些“敵人”一個個安享富貴,頤養天年,最後來個無疾而終,再看著他們開個萬人的追悼會。龍烈血做不到。
震東大學現在巳經可以讓龍烈血鬆一口氣了,這件當初答應楚震東的事,實在耗費了龍烈血太多地心力,在學校開學走上了正軌之後,他已從學校的事務中解脫了出來,震東大學現在對龍烈血來說很簡單,他這個冤大頭以後只管掏錢就行了。而不必像以前一樣很多事都要事必躬親,那個學校有個楚震東已經可以應對一切。而學校以後每年運作開支的資金問題,在兩個月以前,這也許還是個問題,到了現在,YIIC每年的收益只要拿出很小的一部分來,不多,只要兩億美元,龍烈血就敢說,無論私立的還是公立地,國內不會再有什麼學校能比震東大學更“有錢”
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楚震東在以前能靠著國家那每年越來越少的教育開支拉出一個世界排名第298的西南聯大,到了現在,在每年的學校經費充足得幾乎要讓全國所有高校的校長都嫉妒的首提下,楚震東這個身體內像加裝了一臺核能發動機地老頭,究竟能把震東大學搞成什麼樣,就連龍烈血也不知道。就在前幾天,當龍烈血剛剛和斯塔德博恩簽訂合作協議後兩天,龍烈血告訴楚震東,在以後,他保證震東大學每年的教學徑費不會少於10億元的時候,龍烈血還記得,楚震東那時整個人的臉一下子就像關公一樣的紅了,花白的頭髮無風自動,他緊緊的捏住了龍烈血的手腕,捏得連龍烈血都覺得有些生疼,“真的?”楚震東顫抖著問了一句,龍烈血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就看到楚震東的眼睛裡流出了眼淚。
龍烈血現在已經從震東大學的這團亂麻中抽出了一隻左腳。
震東大學選擇了澄川,澄川也選擇了震東大學!
到了現在,龍烈血對“大富在天”這四個字有了更深刻的感受,如果說億龍地產在澄川的發跡和震東大學的掘起可以算得上是“人為”的話,那澄川滄虎文化的出土,特別是那個“神奇之水”的發現,則無疑是“天意”龍烈血當初在澄川圈地皮的時候,最初的考慮,是將那些地皮和震東大學抬在一起來運作的,他確實佔有一些資訊優勢,但龍烈血沒有想到澄川的水裡有東西,更沒想到澄川的山裡有比金礦更值錢的水,發現水中之城只能說是意外,而那個礦泉水最初龍烈血也只把它當作一個具有投資價值的高品位礦泉而已。這兩樣東西都出乎了龍烈血的意料,這兩樣東西的出現對現在的龍烈血來說,其價值,怎麼估量都不會過分,一個礦泉水就讓龍烈血解決了以後震東大學的經費問題,成為他的後備銀行,省下了他的很多後顧之憂,只要YIIC在,無論怎樣,龍烈血都有翻身的本錢。藏在水中幾千年的滄虎文化的出土,也不知道流了幾千年的神奇礦泉水的發現,這一切,偏偏發生在龍烈血把澄川的地圈夠了之後,它們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不是天意是什麼。
龍烈血覺得,似乎冥冥之中真有一隻手在“幫助”著自己,有時他會想到胡先生給他批示的那個字。以前他以為那是一個玩笑,但現在不知怎麼地,每當想到那個字,他總覺自己心神顫動,在權利的野心與刻骨仇恨的澆灌下,總有一種東西想要從心裡破殼而出一樣。這樣的感覺讓龍烈血在亢奮中也有些害怕,在抗拒中也有一點出於生物本能的渴望。龍烈血地內心很複雜很矛盾。“共和禁衛”這四個字和父親剛毅的軍人背影像懸在他頭上的兩條利劍。
國家的榮譽與軍人的責任。民族的希望與炎黃子孫的未來,現實地悲哀與夢想地幻滅,個人地野心與難以化解的仇恨……這些東西,常常在龍烈血心中激烈的碰撞著,一遍又一遍滌盪燃燒著他的靈魂,龍烈血似乎都可以聽到自己靈魂的呻吟。有的時候,龍烈血也有一些彷徨。
也會感覺孤獨。想到自己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