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鐵的嬰兒差不多,他的那身震懾眾人的本領,在這個男人面前,完全是垃圾中的垃圾。現在,這個男人卻問自己,想不想擁有像他那樣的力量?除非是白痴,否則這是一個極其簡單的選擇題——想!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我以前告訴過你們,無論你以前怎樣,只要我活著一天,從此以後就沒有人再能把你們當螞蟻,現在,我就實現我的諾言,給你們一個自己選擇的機會!”
第二天,眾人按照那個人的要求,把自己弄得像個民工一樣,那個男人則把眾人帶到了澄川,帶到了震東大學的那一個正待平整的運動場上,運動場上擺放著幾個或大或小的大碾石,就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那個男人走到其中最大的一個大碾石旁邊,伸出一隻手按在了那塊圓滾滾的巨石之上,也不見他如何用力,那個數噸重的大碾石就像一個玩具皮球一樣,“轟隆隆”的滾出了七八米,把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記住你們現在的身份,你們現在就是一群來這裡平地的民工,這些大大小小的碾石是我為你們準備的工具,從今天起,你們大部分的時間就要在這裡渡過,想要擁有超人的力量,就要有超人的付出。我剛剛已經給你們訂下了標準,這塊最大的碾石,當你能靠自己雙手的力量把它在地上滾到八米的時候,這一關你就透過了。要是連這個都過不了,那你就在這裡滾一輩子的石頭吧!”
當真正面對著那一堆沒有任何生命與美感的石頭的時候,嚴昌才明白,這世上真的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那塊最大的碾石,在第一天,五個男人一起上去,大家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勉強把那塊石頭在並不平整的土地上滾出去十米不到,五個男人也就癱了三個。
運動場旁邊搭了幾個臨時的簡陋石棉瓦窩棚,那就是嚴昌他們住的地方,所有血龍會的人,分成了三批來這裡輪流滾大石,一批在“看家”的時候。另外兩批就在這裡,第一天下來的時候,嚴昌的雙手已經長滿了水泡,渾身的骨頭都像要斷了似的,所有的人,在睡倒以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第二天,原本昨天還能滾動碾石在眾人的眼裡,已經變得像山一樣不可動搖,大家手軟腳軟,力氣連平時的一半都使不出來。只能勉強去滾最小的那個。但即使是滾最小的那個,第二天暈倒在那塊泥巴地上的人就超過了一半。嚴昌那時真有死了還輕鬆一點的想法,這樣嚴重的體力和精力的透支。讓嚴昌完全找不到半絲成功的可能,原本鬥志昂揚來到澄川的眾人,僅僅過了兩天,就像一群殘兵敗將一樣拖著疲憊的身軀和有些絕望的心靈悄悄回到了他們的老巢,在老巢的那群人則鬥志昂揚的去了澄川。
回到了老巢,龍烈血為他們準備的東西是那群殘兵敗將怎麼也沒想到的,在大興酒店七樓一個專用的桑拿大池內,已經滾滾地放了一池水,那一池水漆黑如墨,散發著濃濃的草藥味……
那一池藥水讓嚴昌這些殘兵敗將重新找回了“自信”,嚴昌驚奇的發現。在那池水中泡了數小時的眾人在出來後一個個都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就像重新衝了電的電池,這兩天來那種非人的勞累感一下子變得不翼而飛了,那個桑拿池自此也一下子變成了血龍會眾人眼中的“聖地”。
在嚴昌他們第二次泡這樣的“桑拿”的時候,眾人知道了他們泡的那樣一池水的價格,那樣的一池水,在眾人輪流泡過一次之後也就“報廢”了,而它的價格,也遠遠的超出了眾人的意料。在聽到那個價格的時候,池中輕鬆喧鬧的眾人一下子都沉默了,良久,才有了一個聲音……
“格老子的,想不到老子這輩子還有這麼一天,現在泡這麼一次澡的價錢就能把老子以前一年掙的錢給泡了,還有些不夠,日***也太高階了,老子估計那***M國總統也沒這麼享受過,老子這一輩子能有機會泡這麼幾次澡,就是馬上死了見了閻王爺也能在他面前吹一把了,我看從此以後誰還敢說老子是農民,是土包子,老子享受過的東西他見都沒見到,我日死他媽呦!”
泡在池子裡的眾人有的笑了起來,有的卻哭了,也就是從那天起,血龍會眾人看龍烈血的眼神之中,就漸漸多了一種以前沒有的東西。
血龍會現在是徹底的執行了偃旗息鼓的政策,幫會中的大部分人馬有三分之二平時都不在省城,在省城的時候,大家行事也低調了很多。作為一會之首,龍烈血有很多他要考慮的東西,血鐮幫那一套發展策略他是看不上眼的,龍烈血需要的是真正的實力,而不是一群只會打架鬥毆拔刀逞兇的烏合之眾,那樣的貨色,就是再多,在龍烈血看來,也只是一群土雞瓦狗,難堪重任,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