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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劉姑姑再一次重複這幾個詞時,她多多少少還是發現了每個詞說出口時,姑姑臉上表情的細微區別。
無可置疑,這背後的故事並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夠理解的,而離憂也隱隱地感受到了劉姑姑心中那一份深深的矛盾與複雜,當然還有最後下定決心的那一抹果斷。
好奇也好,同情也罷,此時離憂心中對劉姑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不想再去空想亂猜,只希望這個果敢、堅定的女人日後能夠擁有幸福。
回屋後,綠珠幾人正閒聊著,隱隱間似乎還提到了什麼沫兒、鄭小西之類的,見離憂回來了,這才停了下來。
“你們聊什麼呢,好像挺帶勁的?”離憂也沒直接問,而是看似隨意地提了一下:“我在門口好象聽你們說到什麼人似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錯。”
話音剛落,福兒便搶著說道:“大夥看到了吧,離憂這丫頭耳朵可靈了,你們這回可算是信了吧?依我看,她簡直就是個順風耳,咱們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否則讓她聽了去,別把咱們的秘密給全部傳出去了才好。”
對於這話,眾人皆一笑而過,誰也沒有真當回事。離憂是什麼樣的人她們心中自是有批判的標準,也知那福兒不過是隨口說笑罷了。
“對,我就是順風耳,福兒姐說得一點也沒錯。”離憂坐到了桌子旁邊,得意揚揚地說:“下次乾脆在門外多聽會牆角,保不定就知道了福兒姐有什麼大秘密呢!”
“這話說的,真是太讓我傷心了。”福兒故意苦著張臉,裝做難過的樣子,唉了兩聲後,表情猛的一轉,竊笑道:“不過,我看還是別那麼麻煩了,離憂想知道什麼只管問,我呀保證一五一實地告訴你。上至綠珠姐,下到二丫姐、柳枝,還有咱們府裡各房的人,只有你說不出名字的,沒有我福兒不知道的!”
“行了,你就別吹了,弄得跟個包打聽似的。”綠珠笑著白了福兒一眼,轉而朝離憂說道:“還是說正事吧,剛才沫兒與鄭小西兩人一併來找你,見你不在,也不肯進來坐著等,只說讓你回來後去灑掃房院外左側那處涼廳,她們在那裡等你。”
離憂一聽沫兒與鄭小西在外邊等她,連忙點了點頭,謝過綠珠後,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快步出了門。
這兩個傢伙今日怎麼一齊上陣,難不成這麼主動,領了工錢就來給她送錢?離憂笑容滿面,一小會工夫便跑到了涼廳那裡,抬眼一看,果然看到那兩個傢伙正坐在那裡說著什麼。
沫兒一臉的平靜,而鄭小西卻顯得有些坐不住了,不時的朝灑掃房那邊的方向張望,見到離憂出來了,這才打起了些精神來。
“離憂,你可算來了,我們都等你老半天了。”離憂剛邁進亭子裡,屁股都還沒來得及挨著石凳坐好,鄭小西便抱怨了起來:“你乾脆再遲一會來算了,我們就屁股一拍走了,還省了錢呢!”
“這麼說,你還真是主動來還錢的?”離憂也不在意,挪了挪,選了個舒服一些的姿式坐好,兩眼直盯著掛在鄭小西身側的錢袋子。
“給你,本姑娘向來說話算話,還會賴你不成?”鄭小西將握在手中好久了的一串銅板朝離憂扔了過去:“等著吧,遲早一天得讓你老實吐出來。”
離憂一把接過,看了一眼後,便將錢塞到懷中:“好好好,我等著呢。”
正說著,沫兒也拿出了一個小包裹遞給離憂:“給,這是你要的荷巴,還差的一半下次再給你。”
離憂對這荷巴倒是比鄭小西給的現錢更感興趣,開啟來仔細看了看,嘖嘖地稱歎著沫兒的手藝,引得還有些肉疼的鄭小西也湊過來觀看,直誇沫兒心靈手巧。
“離憂,這荷巴漂亮是漂亮,可你要那麼多幹嗎呀?”鄭小西看了一會,忍不住笑著說道:“光這裡的就夠你用的了,再讓沫兒做多些,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用再擔心沒荷巴用了?這東西你總不可能同時在身上掛好些個吧?放太久了,怕也只能壓箱底喂蟲子了,那不是白白讓沫兒辛苦了?”
“放心吧,絕對不會浪費的,我自有用處。”離憂並沒有解釋太多,很是滿意的將小包裹重新包好,自信滿滿地說:“你那銅板是錢,沫兒這荷巴那也是錢啊,只不過看怎麼處理了。”
“鬼丫頭,又想什麼主意呢?難不成你還打算拿這些荷巴出去賣不成?我可告訴你,這些荷巴做得是很精緻漂亮,但誰會花錢買這個呢,沒錢人家都是自己做,不會掏那等閒錢,有錢人家嗎,更是有專門的人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