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顏不慚的說著反正不用考功名,也不用做官,弄不弄得明白的無所謂,可眼下,好歹也不算是文盲,卻聽得那個費勁,那個糊塗呀,都快搞不清他們說的到底哪是哪了。
再次偷偷瞄了江一鳴一眼,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好奇,而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原先還道江一鳴有些婆媽,現在是再也不敢這般想了,落後一點倒也沒什麼,可落後到竟然連人家的對話都聽不太明白,這也太丟臉了,可不是她應該有的風格。
又商談了好一會,煮的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蕭叔這才起身準備離開。他在外頭有單獨住的地方,因此自是不必在這裡留宿。江一鳴也沒有多留,一則蕭叔才剛回來,手頭還有許多事要處理,二則這次回來暫時也不會有出遠門的打算,因此倒也不擔心見面的問題。
“一鳴,前幾天你拿給我看的那本書呢?”待蕭叔一走,離憂便開始找那天江一鳴給她的那本有些類似學術工具一類的教科書,但翻了一會卻硬是沒找到。
“你不是不喜歡看嗎?怎麼又突然改主意了?”江一鳴揹著手站在離憂身後不緊不慢的說著。
“此一時彼一時呀”離憂回過頭,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突然發現還是多掌握點常識,這樣最少有利於交流,不至於跟個傻子一樣許多簡單的東西都聽不明白。”
“在這裡呢”江一鳴從書桌前的一堆書中抽出了那本,邊遞給離憂邊笑著道:“其實你說得也對,反正人丟不了就行了,其他的倒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