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堆滿了笑容，“兩位下午好！想要買點什麼？我可以為兩位效勞。”
柳雨馨搶著說道：“大概一小時前，我在這裡看了一種小瓷碗。”
“抱歉，中午的店員有事出去了，我才接班。”那位店員笑容可掬，一邊把兩人讓到櫃檯前，一邊禮貌的解釋，“您可以再隨便看看，看中的告訴我。”
“哦。”柳雨馨上前幾步，眼睛一掃，指著櫃檯裡面說道：“就是那種小碗。”
這家店的面積不小，左右放著四個展示的玻璃立櫃，四周圍著兩排普通桌櫃。桌櫃裡面都是分門別類的小件玩物，一眼看過去，有木製、玉石、牙雕等等。看上去確實是專門做仿古工藝品的商店。
秦立走到柳雨馨身邊，看到她指的那個櫃檯裡，放著不少精緻的小瓷器，各種小碗、小碟子、小茶壺還有小玩偶，琳琅滿目。
這裡是秣陵市有名的古玩街，不過並非所有東西都是古玩。這家店裡面的東西就全部都是現代製品，但是外表卻是仿古的造型。還有的一部分商品，刻意做舊的效果，看上去依然古色古香。這類的商品針對的顧客都是旅行團，因為比真的古董便宜很多，倒也很受一些遊客的歡迎。
店員在柳雨馨的指示下，取出一個小小的瓷器。秦立看了很滿意，釉白的底子配著淡雅的青花，這種風格和清露霜的名稱很搭配。
柳雨馨說這個瓷器是小碗，其實更像茶盞，還有蓋子，只不過沒有那麼深的內徑。鵝蛋型小盞，看上去扁扁的。外面和裡面都有簡約的青花紋飾。
“你說的這是青花小盒，又名胭脂扣。”店員聽出柳雨馨不懂，專門介紹道，“這是古時候，女子用來承裝胭脂的東西。可算是我們店中，最受歡迎的商品。這位小姐真有眼光。”
柳雨馨聽到讚美，就很得意，用手肘輕輕頂了一下秦立。秦立聽了介紹更加滿意，他從柳雨馨手中，取過小盒，仔細把玩。橢圓的小盒，長徑不過6個厘米，短徑只有4個厘米，高度不足3厘米。說是青花小盒，確實很對。
不過秦立更喜歡“胭脂扣”這個名字。胭脂扣裝清露霜，這算是絕佳的搭配。
“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有一部梅豔芳和張國榮主演的經典電影，就叫胭脂扣，轟動一時。”看出秦立很喜歡，店員介紹的更加賣力，竭力把這件瓷器的來歷，說的分外不凡，“電影裡的定情之物，就是裝胭脂的盒子。所以這件東西，用來送給情人做定情物，那真是絕了。既風雅含蓄，又得體大方。”
《胭脂扣》拍攝的時候，秦立還沒出生，當然也沒聽過這部電影的名頭。他只是覺得這種胭脂扣的造型，顯得秀氣精巧，裡面細細描繪的青花，瑩澈青翠、明亮靜麗，恐怕價格不便宜。而且這個店員，這麼賣力的推銷，也不會賣低價。
“這個多少錢？”秦立低聲問柳雨馨。
“剛才看的時候，店員報價是50塊。陳博松也說過，這些小玩意，都是幾十塊錢的。”柳雨馨大咧咧的說道，陳博松不在，她直接連學長都不叫了。
“哦。”秦立覺得這個價格還真的不高。想想也是，儘管看著漂亮，但現代製品，就講究一個規模化生產，做的越多越便宜。
他在心中盤算：清露霜的價格肯定不低，雖然和紫參不能比，卻勝在細水長流。化妝品，每天都要使用，真要弄些古董瓷器來裝盛，也不合適。用完了，難道還拿盒子收藏？
就是這種幾十塊的包裝，看上去雅緻清麗，用完了，留著把玩也行，真的要扔了也不心疼。
秦立拿定了注意，打算買上一批。可沒等他開口，那個店員倒是叫了起來：“這位小姐可能弄錯了，我們店裡賣的東西，都是人工特製的。雖說不是外面的古董，但也不是幾十塊的便宜貨。”他說的一副委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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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牙儈
秦立一愣，手中的胭脂扣被店員拿了過去，聽他說道：“你看這造型，細細巧巧，最適合女士拿在手裡。還有這花紋和胎體，輕薄透亮，這都是大師精心設計製作的。這種精品，我們店裡的價格不能低於500元。”
柳雨馨有些發急了，“剛才我看的時候，那個店員也說50塊。”
“不好意思，那一定是他弄錯了。”店員看了看秦立，把語調放軟，滿是誘惑的說道，“不過，如果是用來送給漂亮情人的禮物，就花500塊，也不算貴啊。我看這個胭脂扣和這位小姐真的有緣，不如買上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