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地下面滴出著黑色的鮮血而有所好轉,渾身因能量的湧動而滲出了不少的汗水,沾顯了她的衣襟……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地面上的黑色血液也開始慢慢的轉成鮮紅了,見此,弗藍輕撥出了一口氣,收回了手掌下外放的能量氣息,接住了希爾那無力倒下來的身體。
“女人,要記得你的身邊還有我,凡事不要太逞強了。”他低低的在她的耳邊說著,盈滿柔情的目光深深的看著那張純真而毫無設防的睡顏,伸手溫柔的為她拭去臉上滲出來的汗水,再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起身往外面走去。
“嘎吱!”
緊閉著的房門被開啟,門外的三人連忙開口擔憂的問道:“她怎麼樣了?毒解了嗎?”
“體內的毒解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不用擔心。”他說著,對西蒙道:“西蒙,你去讓會所的人提些熱水來,順便讓他們把房間裡的血清理一下聞言,西蒙點了點頭應了聲:“嗯。”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我們進去看看她。”納基和安傑說著,便朝裡面走了進去,見到床上的希爾臉色帶著一絲蒼白,地面上還有一攤黑色,不禁心驚不已。想要逼出體內的毒,若沒有雄厚的能量氣息的話,還是無法逼出的,看來,弗藍的實力還真的是不弱啊!要不然也無法把希爾體內的毒逼了出來。
“還好不是急性的毒藥,否則就是我也無法救得了她。”弗藍站在床邊說著,目光落在希爾的臉上。
“那人還真是歹毒,竟然打不過就用藥,真是陰險小人!”納基憤憤的說著,而後像想起什麼似的,把疑惑的目光落在弗藍的身上問:“弗藍,不是傳言你無法修煉能量氣息的嗎?”
聽到納基的話,安傑同樣把目光落在了弗藍的身上,眼中也有著好奇,難道說,他一直都是在隱忍?畢竟皇室之中,勾心鬥角的事情比比皆是。
弗藍朝他們兩人看了一眼,而後移開了目光,開口說道:“有道是,傳言不可盡信。”他說著,神色間的霸氣天然令兩人看呆了眼。確實,若真是輕信傳言,誰又曾想到,昔日以痴傻聞名皇城的希爾,竟然有掀動皇城的能奈?凡事,還是眼見為實。
就在幾人說話的期間,西蒙帶著一名會所的女子上來了,弗藍見狀,便回過頭吩咐道:“幫她擦一下身子,另外地上的血清洗一下。”說著,便轉身和幾人一同往外走去。
夜,悄悄的降臨了,安傑和納基還有西蒙三人各回到了房中休息著,只有弗藍一人守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依然睡著的希爾。因怕她體內的毒素未能全部清除乾淨,他餵了一粒清血丹給她吃,清血丹培本固元,能清除體內的殘留的毒素,也能讓她的身體儘快的恢復原狀。
房裡只點著一盞燈,昏暗的光線透著幾分的朦朧,直到夜深時刻,見希爾還沒醒來,坐在床邊的弗藍便伸手一彈,彈滅了那房中的燈火,脫去了外衣,在她的身邊輕輕的躺下把她摟進了懷裡,唇角微勾,沉沉睡去……
另外房裡的三人,雖然躺在床上卻睡意全無,只因今夜弗藍說要留在希爾的房裡守著她,西蒙本來想在門外為希爾守夜,卻不想也被弗藍趕了回來,說什麼他的女人哪裡用別的男人守著?
而安傑與納基想的是,自弗藍展現出這樣霸氣的一面後,就連說話也帶著幾分的霸道,什麼叫他的女人?好像希爾並沒有點頭答應吧?他們才說了一句:這樣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好像不太好吧?弗藍便說道,他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有什麼不太好的?一句話就把他們頂得死死的。
夜,在悄然無聲中逝去了,清晨的陽光,暖暖的,灑落在大地上,晨風所夾帶著的一絲清新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之中,令人聞之心頭一陣舒爽,而在會所中的其中一間房裡,床上的兩人相擁而眠,窗外的陽光微微斜射在兩人家身影上,形成了一幅優美而迷人的畫卷。
那被男子擁在懷中的女孩,微微動了動身體,似一隻慵懶的小貓一般,一手環抱住了男子的腰,一腳也架到了男子的腿上面,把腦袋往那溫熱的懷中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甜甜的睡著,粉嫩的臉蛋緊緊的貼緊了男子的胸膛。
因懷中人兒的蠕動而甦醒的弗藍,好看的唇角揚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深邃的黑瞳中盈滿了掩不住的笑意,抱著懷中柔軟的身體,這才發現,原來,她胖乎乎的抱起來好舒服。
腦海裡不禁浮上了一個場景,以後的每一個早晨,她都在他的懷中醒來,光是想想,心中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盈滿著,感覺以往孤寂的心,因她的出現而像被那晨起的陽光照進了心房一般,洋溢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