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的兩名紅袍騎士。
終於,伊克曼把身上的繩子割斷了,接著把自己的身體向他們幾人靠了過去,看似虛弱無力的倒在他們的身上,實則那伸在身後的手,則在為他們割斷身上的繩子。
不一會,便把幾人身上的繩子都割斷了,但為了不讓他們察覺,所以他們身上的繩子看樣子還是緊緊的捆在他們的身上,但其實早已經斷掉了,只要輕輕一扯,便可鬆開。
“啊!好痛,痛死我了……”突然間,伊卡倒在了地上翻滾著,一臉的痛楚,額間還滲出一絲絲的汗水,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放聲痛呼,看樣子,像是在承受著什麼劇痛似的。
“伊卡,伊卡,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啊?你別嚇母親,別嚇母親,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公爵夫人驚慌的呼喊著,而守在門外的兩名紅袍騎士一聽,便往裡面看了看,不由相視一眼。
這是怎麼了?怎麼伊卡會在地上打滾?要進去看看嗎?兩人蹉跎著。
見門外的兩名紅袍騎士沒有動靜,伊克曼低聲對米拉說了聲,便見米拉也哭喊著:“嗚……伊卡,伊卡你怎麼樣了?你是我們希爾家族的嫡子,你可不能有事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看看他吧!求求你們了……”米拉轉向了門口,對著那兩名紅袍騎士哭喊著。
見此,兩人遲疑了一下,便開啟鎖上的門,走了進去,正當他們蹲下來檢視的時候,伊克曼看準時機,迅速的掙開身上的繩子,口中低喝:“束縛術!定!”
聲音一落,兩名紅袍騎士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他們竟然大意的中招了!感覺身體無法動彈,兩人心下一急,糟了,若讓他們跑了,他們如何向大小姐交待?
努力的的想以戰氣衝開身上的魔法束縛術,但是戰士不比魔法師,他們的戰氣根本起不到作用!
“砰砰!”
伊克曼以兩記手刀劈暈了他們,對幾人道:“快起來!”說著扯斷他們身上的繩子,對他們交待著:“你們先找機會離開這裡,不要讓人捉到,我還要到前面去收拾那該死的東西!”
“那這兩個人呢?要不要殺了他們?”伊卡看了一眼那兩名紅袍騎士問著。
伊克曼瞥了無法動彈的兩人一眼,便道:“他們此時威脅不到我們,不用管他們,你們還是快離開,不要在這裡久留,要是讓人發現了,想走就走不了了!”
“好。”幾人點了點頭,就要往外走去,而伊卡則抬腳狠狠的踢了倒了下去的兩人一腳,以洩心頭怒氣,這才快步的往外跑去。
同一時間,在前面大門處的希爾無視漢尼根那陰沉的臉色,涼涼的說道:“什麼時候說我是痴兒了?”
瞥了怔愣的眾人一眼,她的目光落在維列將軍和雷頓的身上,頓了一下,這才說道:“雖然以前沒見過兩位,但我略有耳聞,兩位的名聲卻是一度的受到好評,菲利普家族與我希爾家族一直存在著友好的關係,而維列將軍更是一位鐵錚錚的人物,不怕實話對你們說,今天,希爾家族裡有內糾紛,正處於整頓期間,所以不便接待兩位,但是若兩位執意要赴這趟渾水,那……”
她的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唇角微微一勾,笑意盈盈的說:“先禮後兵會是見面禮。”
聽到她的話,維列和雷頓都是一怔,沒想到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這話,明顯就是在告訴他們,這是他們家族裡面的事,你們最好不要插手,若不然,就別怪她不客氣!
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就算她不是一名痴兒,可她打哪來的這股自信?她就這麼自信,若真的和他們對著幹,就一定能贏得了他們?
“哼!這口氣還真大啊!”漢尼根冷哼了一聲,輕蔑的瞥了希爾一眼,在他的眼裡,她只不過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而納基看著這渾身散發著不一樣氣息的希爾時,臉上不禁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她正經起來,這說話的氣勢也不同凡響,就這股敢在他們三人面前說這話的膽量,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先前他還真的看走眼了。
“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番話來!”
一聲陰沉夾著怒氣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眾人一見,竟然是一直未曾見到的伊克曼,當下,眾人面面相覷。剛才想見又見不到,現在怎麼出來了?
再見他,臉上似被人摳打過似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掛著血跡,看起來很是狼狽。眾人不禁暗忖,這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連伊克曼也敢打然,當希爾聽到伊克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