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當即快步走進來幾名護衛來到了青書的身邊,正準備把他拉出去,而青書卻緊抿著唇沉著臉冷冷的掃了身後那幾名護衛一眼,再把目光落在了面前的中年男子身上,冷聲開口道:“二爺,雖然你是家主的二弟,但你也無權處置我,我青書的命是家主給的,也只有家主才有資格下任何決定。”
“哼!一個小小的護衛,不過就是仗著我大哥器重你便如此囂張!不過今日你失職在先,誰也護不得你!還愣著幹什麼?把他拉出去亂棍打死!”
中年男子水木華怒聲喝著,一雙陰狠的眼睛緊盯著面前的青書。
這個青書擁有著強硬的實力,若不是有他一直跟在水木年身邊保護著,水木年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今日他們竟然還能活著回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就算是活著回來,如今水木年昏迷不醒,他要處置他輕而易舉!
當水木華的命令一落下.那幾名護衛便飛快的出手扣押住青書,青書沉著臉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低聲喝道:“放手!”這些人竟然敢捉他,顯然就是水木華的人,如今家主還沒醒過來,他就急著要取他性命,當真好狠的心!
“你們到底在吵什麼?家主還沒醒過來就在這裡吵,都給我靜下來!”
中年婦人一聲怒喝,當即幾人都停了下來,不為別的,只因她是家主夫人。
水木華陰沉著臉,瞥了青書一眼,對中年婦人開口道:“大嫂,青書身負保護大哥安危之職,卻沒有盡到責任,如今大哥受了這麼重的傷,命在旦夕,而他卻好好的站在這裡,難道不該罰嗎?”
“青書不是一般的護衛,要怎麼處置,也只有你大哥可以說了算,現在還是先讓牧師幫你大哥治療一下身上的傷,這一身的傷血淋淋的,看著真是心口揪疼。”中年婦人說著,連忙回頭問道:“牧師?牧師到底來了沒有?”
被她這麼一說,水木年不由抿緊了唇,陰沉著臉站在了一旁,而在這時,才注意到了那坐在桌邊悠哉的喝著茶水的女孩以及她身後穿著紅袍的男子“你們是什麼人?”他陰沉著聲音問著,這裡是主院,怎麼兩個不相干的人卻出現在這裡?
中年婦人聽到這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那笑意盈盈的坐在桌邊的女孩以及她身後的紅袍男子時,也微微的一愣,走過去問道:“這位小姐,你是?”
看著來到她面前的家主夫人,希爾衝著她笑了笑,這人剛才喝那個水木華的氣勢可不一般,當真有幾分家主夫人的氣勢,如果不是她開口,估計那青書此時已經在外面挨棍了。
當下,笑了笑說:“家主夫人好,我們是路過的,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理會我們的。”她笑盈盈的說著,目光朝那陰沉著臉的水木華瞥了一眼,便把目光落在了床上的水木年身上,只等他醒來,拿到了水靈珠她們就要走了。
“夫人,我們在城外村林中遇到上百名黑衣人的襲擊,是這位小姐救了我們。”青書開口說著,見希爾並沒有想說出名字的意思,便也沒有說出她的名字。以她的名望,這名字一說出來,估計他們會嚇壞了。
“原來是這樣,真是謝謝兩位了。”家主夫人一聽連忙道謝著,青書說是兩人救了他們,不過這女孩看著年紀小小,應該沒那麼大的本事,也許是她身後的那名紅袍男子救了他們也不一定。
而站在一旁的水木華一聽,陰沉的目光朝希爾和西蒙掃了一眼,開口說道:“青書,你確實你沒弄錯?我大哥實力深不可測怎麼會被區區上百名黑衣人傷得這麼重?再說,連我大哥都打不過那上百名黑衣人,就憑他們兩人就能救得了我大哥?”
十足懷疑的語氣一出,目光緊盯著希爾和西蒙兩人看:“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我們水木家到底有什麼企圖!”那帶著濃濃威壓的一喝,雄厚的能量威壓猛的撲向了希爾和西蒙,這樣的威壓,若是對付別人,定然是讓對方渾身瑟瑟發抖不敢多說一字,但是如今他的威壓卻是施展錯了人,坐在桌邊的希爾根本就是像沒感覺似的,依舊不把他放在眼裡,只是嘴角擒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睨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
見他竟然敢對他主子出言不遜還以威壓相壓,西蒙眼中冷意一閃,腳下步伐一移,擋在了希爾的面前,同時衣袍微揚,一股雄厚的威壓朝面對的人襲了過去:“我主子豈是你可以隨便過問的?滾開!”
被西蒙的威壓一襲來,水木華硬生生的倒退了幾步,心下驚愕不已,一個紅袍護衛竟然有那樣強大的實力,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來的?
“母親?父親怎麼樣了?怎麼會受傷的?”就在這時,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