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國棟想了想說:“嗯,可以。沈喬治完成比對後,你要全部檢查過他的東西,才能發給各部門。”
拉拉點點頭說:“當然,我一定會對他的工作結果負責的。”
看黃國棟沒有提出新的問題,拉拉於是繼續講解時間表:“在五月的第二週,各部門總監將有一週的時間來完成本部門加薪提案。然後,我留了一週的時間給C&B用於完成匯總和核查各部門的提案。五月的最後一週,是留給何查理的.以防他看了匯總結果後還想再做調整,那C&B就會又有一番來來回回的工作。”
黃國棟說:“你這個預留是對的,查理很可能會想修改一點什麼。”
拉拉點點頭,繼續說:“這樣,六月十目前,我們能如期把中國區的加薪結果報到亞太。如果六月中旬能順利得到亞太的批覆,六月下旬我們將有兩週的時間,用於編制新的工資表,以及準備給兩千名員工的加薪溝通訊,員工能在當月如期領到新工資了。”
黃國棟認真地聽完拉拉介紹她的時間表,他提醒說:“我聽起來你的安排是沒問題的。只是這當中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不然就失去控制了。”
拉拉點點頭說:“老闆,我準備一個PPT,用於在總監會上向總監們宣講加薪方案,我已經在PPT上放上了這個時間表——如果查理確認對加薪方案沒有修改意見,我就把PPT發給你——我會請大家支援我的工作,提醒大家不要讓活兒在自己的環節上延誤。當然,這期間,每週C&B都會群發一次郵件,提醒相關人員注意進度。”
整個計劃,黃國棟心裡還是滿意的,覺得拉拉確實考慮得比較周到。但是,他還是沒有擺脫鄙夷杜拉拉的慣性,失去了鄙夷的原因和目的,他的鄙夷已經陷入一種新加坡式的盲目。對於拉拉來說,幸運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