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殺自已的親骨肉。
可是,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吳瑞文根本就不愛呂麥,甚至連喜歡也談不上,難道就要因為一個孩子就和她綁在一起一輩子了嗎?吳瑞文猶豫著,這件事實在太重大了。但是,最關鍵的是,他根本就不記得有和小呂發生過那麼一回事。雖然就連李法醫也無法界定是不是那麼醉就不能那啥,但吳瑞文心裡卻一直是存疑的。
“混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做了事情,敢做不敢承認,還要賴賬。”呂麥覺得自已忍無可忍,“你還做社會新聞呢,號召大家都去幫助那啥草菴的孩子呢,好,你等著吧,我把孩子生出來,就扔到那草菴去。我一個女人也帶不了孩子。”
呂麥的這通威脅還真有效,吳瑞文想起草菴裡,那些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心裡躊躇了起來。
也許,自已真地和小呂發生過什麼呢?看小呂這樣的表情也不象假的,這孩子要真是自已的,就這麼逃避了責任,的確也不象他的性格。而且,如果佳佳知道了這事,肯定不會原諒自已的。
而一個不負責任、逃避的男人,更別想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想到彭佳,吳瑞文忽然覺得自已和她頓時隔了一條銀河那麼遠的距離……
“好吧,你別哭,小心傷了肚子裡的孩子。”沉思良久,吳瑞文忽然吐出這麼一句。
一聽吳瑞文的這句話,呂麥立即停止了哭泣,抬眼看他,心裡充滿了某種希望……
“彭主任,早上我正好出去主持一個開業儀式了,知道你回來,我可高興了,趕緊過來看你來了。”
下午,彭佳剛回到辦公室,張雪華就趕緊過來看彭佳。
在彭佳住院期間,張雪華也經常打電話給她。對於彭佳的感激,張雪華無以名狀,如果不是彭佳捨身下井,那麼那天就可能是她父親的忌日了。
張雪華帶了一袋用精緻的竹籃裝的高檔水果,什麼蓮霧、米國提子、紐西蘭獼猴桃,帶到了彭佳的辦公室。
“謝謝啦張主任,不用這麼客氣地。”彭佳見張雪華如此熱情,連忙推辭。
“呵呵,小彭,你就別和我推託了,這只是一點點小心意。你的大恩大德,我們一家人都記在心裡。我爸和我媽都說了,啥時候要親自來看看你,當面向你道謝呢。”
“別,怎麼可以,他們年紀都大了,不要這麼奔波了。”彭佳下井,救的可不止只是張雪華的父親,如果每個人都要來和她當面道謝,她可真是招架不住。
“要的要的,我爸媽都是農村人,很實在的。你呀,要不讓他們當面道謝一下,他們會睡不好吃不香的。”
在救命恩人彭佳面前,張雪華倒也落落大方,不象一般虛榮女子那般隱瞞自已父母的身份。
雖然廣電內部圍繞著張雪華有許多傳聞,也有落到彭佳的耳朵裡,但彭佳看到了張雪華的孝心,還有她知恩圖報的那種意願,在彭佳心裡,逐漸改變了對張雪華的看法。
每一個,都有自已的處事方法,也有這種處事方法形成的客觀環境和原因。只要是別人自已選擇的,無怨無悔願意去走的,那麼旁的人,真地沒有理由去橫加指責和干涉。
當然,這旁的人,自然不包括走這種路時影響到自已利益的人。
比如,趙明俊的妻子如果知道她丈夫和張雪華有一腿,肯定對張雪華不會抱有好感,甚至痛惡至極。
路是自已選的,跪著也要走完。
看見張雪華,彭佳沒來由地在心裡浮起這句重生前很流行的話。
彭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起水果刀,將張雪華帶來的花牛削了皮,細心地切好,放在紙碟上,遞給大家品嚐。
“小彭,你週六去參加資格考試嗎?”張雪華又想起這茬,自從彭佳救起了她的父親後,她就不再叫彭佳彭主任,直接叫她小彭了,這樣反倒顯得親近了。
“要的,肯定去。”彭佳早上因為聽到小呂那個意外的驚天訊息,變得雜蕪的心緒此時已經慢慢平靜下來。畢竟,重生之前的她,經歷並不比這一次還要平淡,光是周道的傷害就已經足以讓她的心境磨礪到一個自已也難以想象的高度了。
“其實呀,以你的條件,做主持人準確比現在一些剛畢業出來的小年輕要好啊。”張雪華做了這麼多年的主持人,眼光還是比較到位的。她看得出,彭佳的容貌俱佳,性格日超沉穩大氣,是很難壓得住場的主持人。“只是可惜了咱們這市臺,沒有你發揮的舞臺。”
“呵呵,雪華姐你過獎了。”
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