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是我的好朋友。”付蓓蓓雖然驚慌,但是因著前些日子上官家的人和這位九少爺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心裡的恐懼也就稍微減少了一些。而且,看夏安歌的神色,好像並不想和她過多糾纏,付蓓蓓也就心放下了一大半。
夏安歌微微蹙眉,這個付蓓蓓,不是早就離開上官家了嗎?怎麼這會兒,又忽然出現了?根據暗衛們的回報,這些天,付蓓蓓不是應該正在家裡鼓搗她的那些花瓣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嗎?而且,九兒的酒樓開業,和她有什麼關係?
雖然心裡很疑惑,但是夏安歌不會將這些問題在大堂裡問出來的。付蓓蓓是上官家和離出來的人,這個訊息因為隱瞞的比較好,京城暫時還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付蓓蓓既然想扒上一個金龜婿,自然也不會四處去宣揚這些東西。所以付蓓蓓的身份,很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叫出來。
其實上官家應該是很幸運的,他們家搬來京城已經有大半年了,因為付培培懷孕的原因,還沒來得及讓她打入京城婦女交流圈,所以認識付蓓蓓的人,寥寥無幾,這才不至於丟了上官家的面子。
“九兒現在很忙,恐怕沒時間出來招待客人。付姑娘若是不嫌棄,就請隨意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我會吩咐人送來飯菜,大家相識一場,就當是我們請你的。”夏安歌也沒時間仔細追查這兩個人的行為。兩個弱女子,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一樓的大廳,如果有需要,是能豎起屏風的。等付蓓蓓和那個女人落座,夏安歌伸手招來一個店小二,讓他豎上屏風,也沒理會付蓓蓓,直接就又回後院去了。
“我說,你真的認識上官善水?”等夏安歌的人影在側門消失了,付蓓蓓立馬趴到那個女人身邊問道。
“付姐姐,你不相信我嗎?”碧色衣服的姑娘眨眨眼,眼睛裡立馬積滿了水汽:“我,我一個弱女子,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被爹孃趕出門,除了上官善水,我再也沒有別的人可以找了,付姐姐,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
“我相信我相信,真是的,我又沒說不信。你剛才怎麼不說你想要見上官善水?”付蓓蓓皺皺眉,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哭哭啼啼的女人,只是看她可憐,才將她帶過來的。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和上官善水有關係。
付蓓蓓可是一直沒有忘記,自己近乎狼狽的被上官家丟出門,這個上官善水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所以能抓住上官善水的一個把柄,她還是很高興。現在,她已經是迫不及待想要瞧瞧上官善水看見這個女人的臉色了。定然是好看的很,哼哼,未婚先孕,這件事情,就算是放到現代,也是一件醜聞,更何況是放到古代。
他們上官家不是自詡世家的嗎?出了這樣的醜聞,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蹦噠,自己再稍微的一撩撥,說不定上官家就會厭棄這個上官善水了。而且,為了不讓自己將這件醜聞宣傳出來,說不定,自己還能得到一大筆封口費呢。
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付蓓蓓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給身邊的女子倒了一杯茶,關心地問道:“剛才那個,和上官善水的關係很好的,你要是直接將事情告訴他,其實也是可以的。”
“真的嗎?”女子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很沮喪的戳戳茶杯:“可是剛才我一看見他就覺得害怕,都張不開嘴。”
“有什麼害怕的,他不也是一張嘴巴兩隻眼睛的嗎?”付蓓蓓嗤了一聲,完全忘記了在夏安歌喊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自己心裡的恐慌,也沒有說出這個女人身份的事情。
碧衣女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一道疤痕,看在付蓓蓓眼裡,就是自殺的象徵了。真是可憐,小小年紀,就未婚先孕了,家裡肯定是容不下的,所以才受不了打擊自殺的吧?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看見他繃著臉,就覺得很緊張,然後就說不出話。”碧衣女子看付蓓蓓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手腕上,就不著痕跡的將袖子往下拉了一點兒,遮住自己手腕上的疤痕,然後輕聲細語的回答付蓓蓓的上一個問題。
付蓓蓓瞭然的點點頭,夏安歌那個人,除非是面對上官家的那幾個兄弟,其他時候總是繃著臉的,一個古代生長的女孩子,沒見過多少外男,難免會害怕這種人。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見一直沒有人將飯菜送上來,臉上就帶出了一點兒不高興。付蓓蓓眼珠子一轉,側身趴到碧衣女子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是想見上官善水嗎?這會兒,他肯定是在廚房忙著的,今天可是他當主廚。要不然,我們就偷偷溜到後面去見他?”
碧衣女子眼裡有點兒猶豫,付蓓蓓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