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就不懂了吧,我看咱們董事長是海參鮑魚吃膩了口,想換換口味了。”
“那這丫頭可算是賺著了,咱們以後還得巴結著點兒!”
“也不見得,咱們董事長是什麼人,多大歲數了,他們就算搞到一起了也長久不了,等董事長玩膩了準像破抹布一樣把她給扔了。”
魏伊諾羞得兩頰緋紅,氣得胸口發悶,但是她還是忍了,不然她憑什麼囂張呢,她並沒有真像她們說得那樣被董事長給潛規則了,她並沒有任何資本任何後臺可以在這幫姐姐們面前耀武揚威不是嗎。
女人多了是非多,魏伊諾又百口莫辯,假意乾咳了一聲,那幫女人立即就作鳥獸散了。
魏伊諾心下的滋味兒不怎麼好受,在沒什麼交情的情況下,外人看你出醜遠比看你出彩的心情爽,所以,她也只得成全她們。
魏伊諾無奈地聳了聳肩,安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心裡很亂,沒有心思做事了。
封佑宸跟在母親身後進了金耀威的辦公室,回國之前他就查過金耀威了,這是一頭嗜血的狼,因為他的陰狠,因為他的無情,因為他的奸詐,因為他的偽善,他才能有今日的地位和財富。
他還知道金耀威和他母親陳莎莉早年是戀人關係,所以,在父親出事之後,宏宇岌岌可危的情況下,母親要求助於金耀威,他感到無比的心酸。
金耀威親自為他們母子端上咖啡,“莎莉,建邦兄出了這樣的事,我心裡很難過。”
陳莎莉捏著手中的絲帕輕輕地試了下眼角,“耀威,若不是走投無路,我們孤兒寡母的也不會來麻煩你……”她今天是來求救的,她越是表現的弱小,越是能引發對方的惻隱之心。
金耀威連忙向她打了個手勢,打斷了她,“瞧你,竟說些見外的話,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陳莎莉連忙拍了下旁邊兒子的腿,“宸兒,還不趕緊謝謝你金伯父,日後還有勞你金伯父多多提攜你呢!”
金耀威頓時就愣住了,他眼前這個女人,早已不是三十年前自己鍾情的那個純情少女了,他還沒說什麼,她居然先發制人了,他不喜歡這樣感覺,任誰都不可以牽制他金耀威做什麼、不做什麼。
金耀威自然而然地把目光瞄向封佑宸,“好,好,好在建邦兄後繼有人啊!”她急著想讓他表態,他則偏偏不就範。
“伯父過獎了,不敢……”封佑宸連忙站起來,謙謙有禮地向金耀威鞠了一躬。
“坐,坐。”金耀威轉向陳莎莉,“你聽說佑宸在德國留學,修得是雕塑,怪不得呢,一眼看上去就很有藝術家的範兒呢!”
這是陳莎莉的軟肋,也是宏宇上上下下以及社會各界對宏宇未來的掌門人不信任的重要原因。
她優雅地放下手中地杯子,嘆了口氣,“噯,說起這個,我就生氣,都是建邦在世的時候太寵著他了,什麼事兒都由著他,說什麼三十歲之前他的人生由他自己把握。現在他說撒手就撒手了,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哪是這孩子能應承得了的。”
金耀威笑了笑,“獨生子女嘛,未免都嬌慣了些,我那個丫頭也是,被寵得無法無天的。”他還是不肯鬆口,提出資救宏宇的事。
陳莎莉不懂了,電話裡他答應得好好的,是要變卦了嗎?
她一著急,乾脆站了起來,聲淚俱下地說,“耀威,就算我求你了,救救宏宇吧,怎麼也不能讓建邦辛勞了大半輩子的事業就這麼毀了,讓他死不瞑目啊,宸兒現在是還年輕,沒什麼經驗,但這孩子不笨,你這要搭把手幫我們母子挺過這個難關,我們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金耀威表面上看有些驚錯,卻在心裡笑了,想當初他也是這麼求著她,求著她的父親的,可是他們是怎麼把他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他沒齒難忘。
“你看看這是做什麼,當著孩子的面,你說這種話,顯得我這個做伯父的多麼不近人情似的,莎莉啊,我今天讓你們母子來,就是為你們解決問題的嘛!”
陳莎莉又擦了擦眼睛,她的一顆心終於有些著落了,“謝謝,謝謝你,耀威。”
金耀威一擺手,“你先別急著謝,你們先聽聽我的主意。”
陳莎莉和封佑宸分別看向他的眼睛,金耀威只淡淡地一笑,“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家聯姻。”
“聯姻?!”這完全是陳莎莉和封佑宸的意料之外。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畢竟琛遠還有那麼多股東,讓我一下子拿多少錢出來,也不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