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一起竄了起來,葉驚玄如果現在醒來就會發現,她一直欣賞的那又清澈見底的眼睛,也染上了色彩。
顧重樓的彈琴一般掃過,彷彿懷中的女子就是一把上好的古琴,揉抹拂彈間,葉驚玄低吟了一聲,揪著顧重樓的衣裳狠扯了幾把,她對自己今天這床不老實的被子很有怨念:“不許動……討厭。
”
正沉迷於手上傳來那些溫軟觸感顧重樓,聽見葉驚玄似囈一般的話語由得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收回來,老老實實地躺在一側,還把眼睛閉上。但過了半晌又沒見動靜,又睜開一點點掃了葉驚玄一眼,發現葉驚玄壓根沒醒,長出一口氣。
重樓心說還是歇了吧。免得被自己嚇死。可是葉驚玄這會兒不老實了。手一下下揪著顧重樓地衣裳層軟軟滑滑地絲綢中衣讓她很不爽。葉驚玄是徹頭徹尾地純棉主義者。絲織品那種滑不溜丟地感覺。她很不喜歡。
好不容易睡夢中。竟然把顧重樓地中衣給扯開了。臉就往顧重樓地胸口蹭過去。滾燙而有彈性地胸膛質感十足。雖然和棉還是有些區別已經能夠滿足她了。
於是顧重樓就聽到一聲滿地嘆息聲。然後葉驚玄又上下其手。打算把這“陪床毛絨娃娃”地衣服給蹬掉。省得礙著她地手。葉驚玄睡覺本來就是個折騰地主。顧重樓這下哪裡還睡得著。不說正在一邊折騰得歡地葉驚玄。就她那兩隻四處亂摸地手。就讓他差點噴出鼻血來。
“驚玄。住手再亂碰下去。我可不能保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