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玄輕輕一笑,顧重樓倒真是個實在的人。
顧重樓點頭應了句:“是啊,名利足可愛,只是我更珍惜自己地性命。”
葉驚玄忽然眯著眼睛湊上臉去,笑嘻嘻地問道:“七王爺,說實話你有沒有想過,當你坐下那張位子的時候,會是什麼樣一番光景?”
顧重樓聽了這話渾身一震,許久之後才藉著幾分酒氣開了口:“倒不是沒有想過,自小我們兄弟幾個都知道,總有一天,我們其中有一個人,將凌駕於眾人之上,成為這個朝代地主宰。曾
過這樣的念頭,只是坐上那個位子又能怎麼樣,要樣,一生都活在過往裡,永遠心裡有歉疚,要麼就一輩子和兄弟們爭鬥不休。他們是我從小一起到大地兄弟,只是我先心軟了,只能是安居一方,做個太平王爺。”
顧重樓說完後重重一聲長嘆,葉驚玄聽了也同一樣一聲嘆息:“要是眾王爺都同七王爺一般想法,怕是這天下沒人要了,怎麼又會有最無情是帝王家一說。七王爺,你可以早早看透後全身而退,但未必每一個人都能像七王爺一樣,可以執著卻不痴狂。”
“葉姑娘說笑了,愛樂成痴,也是一種首犯,我也不是什麼超脫之人。”顧重樓漸漸放開了手中的杯盞,微傾著身子和葉驚玄談天說地。
葉驚玄笑著搖頭道:“七王爺,請容我大膽地猜一猜,這份痴狂只怕多少都帶了幾分藉機佯狂吧。這不過是為了表明七王爺的立場罷了,告訴眾王爺們,七王爺所痴狂的東西,與他們完全不同,十幾年來如一日,他們也就再也不了。”
“葉姑娘的話,他們何嘗不明白,只怕凡此種種,是表現得再無意爭鬥也無法避免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