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谷口前輩,能麻煩你把我備用的冰水拿過來嗎?”光夏走到自己放備用冰水箱附近,正好谷口正在那水箱附近,便笑著對谷口說道,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彷彿剛才小西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樣,一瞬間的,谷口覺得越發看不透這個一直笑著男孩,這個他喜歡的男孩,只不過光夏身上透出來的平靜溫和卻讓谷口無端的覺得安心。
谷口也沒有說什麼,原本對光夏和小西的擔心在光夏的笑容裡也放了下來,一直微揚的嘴角加大了些許的弧度,轉身將他身後不遠處光夏放著的備用水箱拿了過來,微笑的交給了光夏。
接過谷口遞過來的水箱,光夏朝谷口點點頭便轉身朝場內教練椅的地方走了過去。
“谷口,你說淺川那小子半路出來拿水做什麼啊?”遠藤推推那依舊將視線緊鎖與光夏身上的谷口淡淡的問道。遠藤問這個問題,雖有一部分確是疑惑光夏的做法,但更主要的是他發現谷口近日來越來越有些怪異,但是真要說怪異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加上剛才的事,就算遠藤再粗心,怕也是看出什麼來了,況且遠藤根本就不是那種粗心的人,相反的,作為冰帝的原任部長,自是有他的一番手段,只不過就算他現在意識到什麼,他也沒有想到某些方面去,他只是覺得谷口是不是對光夏過分看重了些。
“是想讓小西醒醒吧。”谷口微轉過頭對遠藤說道,面上依舊是優雅的弧度,不知何時,谷口的臉上總也開始帶上優雅的淺笑,以前雖然谷口也溫潤和氣,卻也在無形中透著淡漠,臉上除了柔和外,卻是很少見到笑容的。
“谷口,你最近的笑容多了很多啊。”遠藤側過臉看著谷口那白皙的臉頰上彎起的嘴角,優雅的笑容在黑色碎髮的點綴下竟顯出難得的一分妖嬈來,竟不覺的有些呆了,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他在心中模糊了許久的話語,語氣裡卻帶了份幽遠……
不過這份幽遠卻帶起了谷口的疑惑,不知道遠藤在感嘆些什麼,所以谷口還是不動聲色的反問道:“笑,不好嗎?”
“笑?也挺好的,別笑成淺川那小子那樣就好。”被谷口一個反問,遠藤倒是反應了過來,最後大笑一聲說道。
“淺川?他笑的有什麼不好嗎?”聽到遠藤這樣說,谷口反倒又來了興致,也許是就著看不得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說的心裡,谷口將微轉的頭直接轉了過來,疑惑的問著遠藤。
“他的笑讓人看不透,而且自從他小子來以後我怎麼就沒好好的贏過一場呢?”原先遠藤還挺深沉的說,只不過一想到這兩週以來的比賽,遠藤實在是鬱悶至極。
“這倒是,你的運氣實在是不太好。”谷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了,嘴上對遠藤的話附和道,也不管遠藤愈發鬱悶的臉色,直接將這兩週以來的不順全歸結到了運氣身上(夏:看來這谷口巳棋還沒過門就開始維護夫家了啊……奸笑ing~~)。
這邊遠藤鬱悶,谷口在對光夏的一直以來的擔心中難得的好心情中看向了場內,而那邊光夏正好慢慢的擰開了那從水箱中拿出的冰水瓶,將冰水直接倒在了小西那依舊冒火的頭上,谷口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剛才小西的話,他也是聽的一些的,有些事確實是他做錯了。
場內光夏在一片唏噓中將已經倒完水的水瓶慢慢的擰好,然後放回水箱中,臉上依舊是那不變的笑容,淡淡的開口道:“小西前輩是否清醒些了,冰帝的小西成立難道是這樣一個推卸責任的人嗎?”對著小西說完,光夏又轉頭對田代說道,“田代前輩,該上場比賽了。”
他是一個推卸責任的人嗎?他不清醒嗎?難道不是因為淺川光夏把谷口從他身邊分開而使得這場比賽更加的難以應付嗎?小西被田代拉上比賽場地前心裡想的便是這些話,只不過這些想法卻也讓小西更加的迷茫了。
“先打比賽,我們1:4落後。”田代對走在身旁的小西說道,他並不是個多話的人,所以他說的話很簡練,只是讓小西從迷茫中醒悟過來,好好的打這接下來的一戰,就算輸,也不能輸的一敗塗地。況且他知道光夏說的沒有錯,確實谷口更加適合單打,而他和小西這個雙打配對卻是能在各處彌補對方的不足,然後對全場形成控制之勢,
“……知道了。”小西聽到田代的話,渾身一震,原來他們已經落後這麼多了。不過也幸好,雖然小西依舊孩子性,但是卻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之輩,剛才在光夏面前也是氣急了,再加上多日來與谷口之間的不順心,才會口不擇言,就算知道光夏說的是對的,他也未必就會認,但是現在面前的局勢卻也讓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