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丁儒說道:“我敢肯定,現在隨著徐家來的那兩個家族已經撤了,徐家的事情應該早就已經傳出去了,我想其他那兩家應該也不敢再來捋我的虎鬚。倒是那個常帥,我得去會會他,弄清楚他到底是代表誰而來。”
從徐老豆的臨時屋子出來,我果然看到另外兩家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
我問丁儒:“那兩家也有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是天譴的人,不過以我對他們兩家的瞭解,他們根本就是唯徐家馬首是瞻,只要是解決掉了徐家的問題,那麼那兩家就真連留下來的勇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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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丁儒明明就是守界人,他若是把這身份露出來,哪裡還會有這麼多的爛事兒,守界人可以調動這個世界的任何力量,在這個世界他就是天。
丁儒一直都很囂張。
至少人人都覺得他很囂張。
而且他的手段也很恐怖,這一切都是他在沒有公佈自己守界人身份的前提下完成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知道嗎?如果我真就以守界人的身份出現的話,那麼我的日子就太無趣了。沒有一個家族敢試圖去挑戰一個守界人,哪怕想探探底線他們都沒有這個膽量。你說,那樣的話還有什麼意思?我更:()非解密檔案